陳天漢還是在研究所裡,休整了兩天。
這幾天,只要上檢測裝置,他就一切正常。
但是要讓他再施展能力,那就是各種叫苦連天。
就是不行,就是來不了。
換了幾個做思想工作的人,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再壓榨他一點價值。
都是沒有結果。
葉芝芝也沒參與這戲。
隔三差五的去找他吃吃喝喝一陣就好。
別的額外工作,她也懶得搭理。
今天到了飯點,她又提著各種食物,來找陳天漢了。
陳天漢早早擺好了桌子。
葉芝芝大包小包的往上一擺,倆人框框就是造。
邊吃邊聊著各種奇奇怪怪,有意思的事情。
活像兩個牛馬打工人,中午休息的時候,一起吃飯的飯搭子。
“熬~你前幾天惹事的那個景區,停業整頓半年,縣上也處理了一個分管旅遊的領導,算是有個交代。”
葉芝芝擦擦嘴,肚子有點撐。
跟這小子坐一起吃飯,還是那些食物,可感覺比平常還要香一點。
沒那麼多需要操心的,葉芝芝也放鬆不少,胃口也好了幾分。
陳天漢吧唧吧唧嘴,含糊不清的說著,
“啥叫我惹事!他們在騙人哎~這不是丟家鄉的人嗎?我就不信那些管旅遊的領導不知道這事?說的好像是因為我,他們才下馬的一樣。知道還不管,活該他摔下馬來,而且摔的疼點才更好。”
陳天漢怨念頗深。
說實話,這種景區瞎搞的案例,不是一個地方獨有的。
全國很多地方都有不少。
但是一味的搞經濟,搞創收。
真等到汙名化地域的那一天,再投入更多的錢,去彌補損失的口碑。
這對於家鄉的發展真的好嗎?
陳天漢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遇事單純看不慣就要管的小青年。
他更在乎家鄉的長遠發展。
等他的位置走的越高,可能以後會考慮的,就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縣城。
以後說不定會開始考慮一個省市,考慮南北方,考慮整個國家。
葉芝芝也是笑盈盈的看著埋頭吃飯的陳天漢。
他能開始考慮長遠的事情,說明了他還是有長進。
可能現在還稍顯稚嫩,但是有長進就是好事唄。
葉芝芝望了一眼陳天漢手腕上的祈福手繩。
她能知道那個景區發生的一些事,自然也能從別人的報告裡看到,陳天漢做了五條手繩,所以人家騙子篤定他有五個重要的家人,以此為突破口,想騙他的錢財。
葉芝芝知道他在災難中活下來,已經實屬不易了。
他現在哪還有什麼家人。
所以他當時做那麼多幹什麼?
報告交到她手裡的時候,腦子裡的女人們,一瞬間就分析出來很多本體考慮不到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查閱了其他幾人的相關記錄後。
就能發現,
陳天漢的師母還有所謂的妹妹,都一人得到了一條代表著親人祈福的手繩。
葉芝芝突然就喉頭乾乾的。
乾咳兩聲,試探著問他,
“你這次來,就只想送我一點食物嗎?”
陳天漢擦擦嘴角的油,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
不好意思的說,
“這次確實是我欠考慮了,不知道你們這裡,不能穿自己的衣物,而且我也不應該給你送那些小衣服。下次啊!下次我送你點別的。”
葉芝芝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那就再也沒有別的了嗎?沒別的啥送我的?”
說完還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手腕上的東西。
陳天漢一臉憨批的問還有啥。
然後又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從包裡掏了一把錢,遞給他葉芝芝。
“嗨~我不會挑衣服,我就別買了,還是你自己去買一身合身的。”
葉芝芝看著遞到她胸前的一把錢,火氣就上來了。
誰要你這個了啊?
“不是這個!”
陳天漢摳了摳腦殼,
“不是啊?那就是嫌少!給!我還有!”
說完又掏出更厚的一沓錢,要遞給她。
葉芝芝眉間的皺紋加深了一圈。
上去一個背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