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刑,還有別的選擇?你們聯盟這麼葷素不忌,連怪物都想保下?”
杏會長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當然,只有死刑。”
明明是他們想要的答案,但在看到杏會長的目光後,男人渾身一寒,拉住想說什麼的小夥。
小夥很可能是林中家最後的倖存者,他必須得保住,只要有小子,他們就能分割林中家的遺產。
如果林中家全死光了,現在各家族只想保全自己,別說聯合,不互相捅刀就不錯了,恐怕所有東西都會被聯盟搶走,到時候能喝口湯就不錯了。
麥子看看左邊,清一色的名字後面帶著(靈能家族),右邊帶著(審神者聯盟)。
會長笑著朝禪木招招手。
禪木走上前行禮:“會長。”
“我們的靈力小專家,現在研究所的人都在忙,你幫老太婆看看,這個記憶提取器怎麼用不了,人老了,眼睛不太好。”會長手指一揮,光屏調轉方向。
其他人伸長了脖子探頭探腦。
禪木手指靈活的操作,眉頭越來越緊:“抱歉會長,禪木學業不精,有一股未知的的力量阻擋,恐怕要找研究院幫忙。”
火鳥擼起袖子:“讓我試試。”
她就不信大力出不了奇蹟,但幾次衝擊後,確實有什麼東西阻擋了靈力滲入,火鳥不信邪的死磕。
“果然,”會長的餘光掃過在座的人,“看來又是某些天才發明的小玩意。”
門外進來一個人:“會長,會議室出現了鬥毆,剛剛控制下來,但各位情緒激動。”
男人在心裡鬆了口氣,在桌子下擦了擦手心的汗,“會長,現在大傢伙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了,要我說直接讓人撤離,摧毀林中祖地算了。”
小夥不敢相信的跳起來,“摧毀?”
會長面露不忍:“摧毀啊,如果可以,我不想看到這一步,畢竟曾經也在時政的中流砥柱家族。”
“是啊,不能摧毀,那是我們林中家的族地,”小夥急道。
男人被豬隊友拖累,心中好氣又好笑,都這份上了,還看不清楚時局嗎,再不把證據銷燬,等會別說祖地,林中家就要被刻上恥辱柱了。
小夥懇求的狼狽模樣,以及主位上女人若有若無的淡笑。
男人心中生起無名之火,她在嘲笑他,明明就是個女人罷了。
偏偏旁邊的蠢貨,還分不清誰是他的夥伴。
他忍不住給了小夥一巴掌:“現在為大局著想,你添什麼亂。”
小夥被打得有點懵,他是林中家的驕子,從小沒人對他說重話,林中家危急,他已經遏制自己的脾氣了,現在竟然被個外人打了?
男人心裡一咯噔,知道自己衝動了,還沒等他安慰。
會長先開口了:“林中家難道不是大局之一嗎,我們不能讓無辜者謀受冤屈,這個襲擊者,說不定是發瘋的,隨機殺人呢?你難不成是襲擊者的同謀?”
放你孃的狗屁,男人險些爆粗口,到這份上了,都抵著林中家滅口了,還隨機殺人,這種強大的力量,人家都把命豁上了,林中家可能無辜嗎?
還他是同謀,他要是同謀會說出摧毀祖地嗎,要知道兇手也在裡面。
偏偏這話,旁邊的小夥信,眼神多了幾分不確定。
男人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豬隊友啊。
麥子能看見一條線,從男人的身上連線在光屏上,一次次阻止了記憶碎片的提取。
但是沒關係,她同樣看到了“可插入”的提示。
再翻一下後臺,果然,之前存放在後臺的“信”,提示“可插入”。
麥子跳下會長的膝頭,腳有點麻,差點摔倒,膝丸嚇得雙手虛扶在旁邊,護著麥子搖搖晃晃的跑到火鳥身邊。
火鳥臉色蒼白,靈力快耗盡了:“不行,完全沒動靜,小貓怎麼了?”
“我,”麥子拉拉她的衣服,指了指自己,示意她也想試試。
火鳥突然想起來:“小貓的靈力很磅礴,說不定能行。”
禪木手指飛舞:“沒多大希望,不過試試也行。”
男人暗自冷笑,他使用的屏障雖然是時政的防禦屏障,但濃縮後,可是有自信十個S級輪流都不一定能攻破的,區區一個小孩……誒?
麥子手指碰到光屏,龐大的靈力注入產生強烈的光芒,實則是將“信”插入光屏中。
兩秒後,光芒消失,光屏上出現了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