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要飯分為傳統要飯與新派要飯。
傳統要飯則是,拿個碗跪在地上磕頭,這是幾千年流傳下來的。
當然也有不磕頭硬要的,這種屬於糟粕,屬於陋習。
新派要飯則是開個直播,沒才藝,進入直播間後就讓你刷個墨鏡展現實力。
所謂賣藝與硬要不同。
說是展現情緒價值。
可情緒價值摸不到看不見。
新派與傳統最大的區別是,傳統的可以給一塊兩塊,主打一個看你心情。
新派則是打底墨鏡,墨鏡後還會給你白眼。
吳湘南覺得哪怕要飯,也得新派要飯。
屬於線上看不起線下,軟飯硬吃,站著把錢掙了。
“我甦醒後有個帽子,帽子裡有硬幣,那豈不是說總教官對我的要求是先體驗要飯?”
吳湘南對王峰有一種絕對崇拜。
認為王峰所做的一切都有深意。
既然需要自己要飯。
那就舍下臉,要飯唄。
思考後,吳湘南拿起帽子,學著印象中的要飯模式。
從帽子裡拿出快板,表演傳說中的蓮花落。
沒錯,吳湘南可是出自書香門第,快把蓮花落,手拿把掐。
簡單的不能在簡單,別說蓮花落,河北梆子河南梆子吳湘南都會。
一邊唱著蓮花落,吳湘南一邊朝著街邊的店走去。
小鬼子哪裡見到過如此超前的藝術形式?
一路上,行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吳湘南。
吳湘南也沒在意。
要飯就不能在意別人的目光。
要臉就不能要飯。
忽然間,吳湘南覺得街道兩旁的行人身形都顫抖起來。
空氣中都流露出一種寂靜感。
微風徐徐吹過,揚起吳湘南的劉海。
踏踏踏的腳步聲傳來。
隨著腳步聲,街上的行人紛紛下跪。
低著頭,不敢抬頭。
吳湘南眼眸一眯,看向腳步聲。
只見一名穿著袍子的神諭使緩緩走來。
神諭使嘴角掛著微笑,眼神中卻盡是不屑之意。
“找到你了,入侵者!”
“我能感覺到,你跟其他入侵者不同。”
“你的出現,讓我覺得,你應該可以實驗一番,或許能從你的身上找到不死的秘密。”
三號神諭使笑吟吟的看著吳湘南。
吳湘南收起快板:“入侵者?那是什麼東東?”
“我是土生土長的小鬼子,你認錯人了吧?”
三號神諭使沉默,額頭不停的抽搐。
“日本人圈中,可不會自我稱呼小鬼子!”
“再說了,你不是入侵者能是誰?”
“你看看街邊的人,他們看見我後,都會下跪,所以你就是入侵者。”
吳湘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沒辦法,守夜人個個腰有毛病,命硬學不會彎腰。
“其實,我從你身上,也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告訴我,須之左男在哪裡?我要找他報仇!”
吳湘南拿出魚腸劍,劍指神諭使。
龐大的精神力洶湧而出,戰意在燃燒。
他已經等不及報仇。
藍雨小隊的覆滅一直是吳湘南心中的一根刺。
不報仇,吳湘南念頭不通達。
面對威脅,神諭使不急不躁,甚至勾起嘲諷的笑容。
“你是第一個敢動用能力的入侵者。”
“那位白鬍子海軍總司令,沒有告訴你,日本人圈不能使用能力嗎?”
說話間,天地間浮現一道恐怖的白光。
白光徑直的襲擊吳湘南。
吳湘南抬手催動禁虛阻擋。
下一秒,吳湘南的臉色驟變。
禁虛消失了,不論他如何催動,禁虛的能力依舊出現不了。
就彷彿他的禁虛被剝奪一般。
“老老實實的當我的試驗品吧!”
三號神諭使獰笑一聲。
一步邁出,下一刻出現在吳湘南身旁。
伸出手掌就要抓向吳湘南。
上有白光鎖定,下有神諭使的大手。
怎麼看,吳湘南都在劫難逃。
三號神諭使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