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

“回頭我再給你買一件肚兜，你能穿給我看嗎？”

夏聞溪笑出了眼淚，還想翻回去再拍一張照片，結果發現相簿已經被林深伸手按住了。

林深低頭湊近夏聞溪，輕聲說：“如果是在晚上，房間裡，我願意穿給你看。”

這回臉紅的輪到夏聞溪了。

穿肚兜的林深，蒼天啊，夏聞溪伸手摸了摸鼻尖，還好，沒有流鼻血。

“下…下一張吧。”

青天白日的，還是想點兒健康的東西吧，禁止瑟瑟！

現在林深手底下這張，是他兩週歲，再下一張是三週歲……

後面還有四歲五歲。

甚至連造型都差不多，小小的林深坐在桌前，桌子上有一個造型漂亮的蛋糕，但是面對蛋糕的小朋友卻沒有笑。

才四五歲的時候，還有點笑意，到了七八歲就完全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了。

人也瘦下來，跟現在的林深更像了。

可是，夏聞溪覺得，她認識的林深是很愛笑的人。

林深看她翻閱的速度越來越快，便笑道：“我說的吧，我小時候的照片很無趣。”

夏聞溪有些心疼了，當然不想聽到他這樣說自己。

“我不覺得無趣，我想認識從小到大的林深。”

到了高中之後，相簿裡生日之外的照片才逐漸多起來。

其中有一張，穿著校服揹著書包，回頭看著鏡頭笑。

恰好有陽光照在他頭髮上，給這張照片鍍上了一層陽光濾鏡。

夏聞溪問他：“這是在哪兒拍的？”

“這個……學校春遊拍的吧，老師帶了相機，拍了之後把照片洗出來給我們了。”

“你高中有人追你嗎？實話實說。”

“有。”

“我就知道！我高中學校要是有你這樣的，我一天路過你們教室八回。

之後呢，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沒答應嗎？”

“不知道。”林深說得很坦誠，“就是當初沒有那種想法。”

“所以，你看到我的時候，就有那種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