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夏聞溪才艱難地睜開眼睛,房間外面飯菜的香氣喚醒了她。
藉著透過窗簾的一點光亮,夏聞溪掀開被子拉開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她真懷疑林深上輩子是個拔罐器。
昨天晚上就預料到這種情況了,今天看見的時候還是嚇一跳,偏偏這人還挺會找位置……
衣領之上沒有一點痕跡,與衣領之下彷彿是兩個世界。
正想著,夏聞溪聽到開門聲,她氣呼呼地抬頭看向“罪魁禍首”,很想說一句看看你乾的好事!
但是青天白日的罪證實在不便展示,為了她的腰著想。
某位“罪魁禍首”見她醒了,含著笑意走近,在床邊坐下。
“中午飯做好了,餓了吧?”
夏聞溪自以為“惡狠狠”地看了人半天,也算是出了口惡氣,這會兒心裡氣順了些,於是從被窩裡伸出手。
“我腿痠,給你個機會,抱我去洗漱。”
“樂意效勞。”
林深俯下身,吻了吻夏聞溪的嘴角,讓她環住自己的脖子,直接單手托住她的腿彎將人給抱了起來,還能空出一隻手理了理夏聞溪因為睡了一晚上略微有些凌亂的頭髮。
夏聞溪的視線陡然變高,一轉頭就看見了掛在床頭的風鈴,出自她自己之手的醜風鈴。
想起昨晚的事,夏聞溪忿忿。
“你能不能把這個破風鈴給摘了?”
林深隨著她的視線,也看向那串貝殼風鈴。
“聞溪不喜歡的話,待會兒換個地方掛。”
夏聞溪支起腦袋,定定看了林深一眼,而後又靠回去。
“算了,也沒有很不喜歡。”
話裡有話的男人,哼~
夏聞溪上次來,洗完澡之後只能穿林深的t恤,這次過來,穿的就是純棉粉色睡衣了。
而林深身上穿的,是同款的灰色。
不過刷著牙,夏聞溪想起來一件事。
吐掉嘴裡的泡沫,抬頭問站在身邊的男人,“我昨晚穿的那條裙子呢?”
“早上送去幹洗了。”
夏聞溪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又問:“所以今天我得穿著這個回家了?”
雖然穿著禮服裙回去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但是有外套而且直接到家門口,也不算太奇怪。
總比穿著一身睡衣回去好吧,這不就等於拿著喇叭宣告自己剛從林深被窩裡出來嗎?
“我給你買了別的衣服。”
“嗯?”
夏聞溪臉都不想洗了,就想出去看看林深給她買了什麼。
“先洗臉,待會再看。”
夏聞溪俯身洗漱時,睡衣的領口墜下,林深站在一邊“居高臨下”,很容易就看見她胸前的星星點點。
雖然只窺到一點,但是不難想象遮掩之下是什麼情形。
他自己造成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夏聞溪洗完臉抬起頭用洗臉巾擦了擦,示意林深,“走吧。”
“疼嗎?”
“什麼?”
林深伸手探向夏聞溪胸口,沒有直接觸碰上去,但足夠夏聞溪明白林深指的是什麼。
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夏聞溪沒好氣道:“疼倒是不疼,但是你也很過分,你當拔罐呢?”
“對不起。”
夏聞溪聽到這句話,然後眼睜睜看著林深俯下身,隔著衣服在她胸口留下一吻,力道很輕,輕得彷彿羽毛掃過。
她咬了咬唇,過了一會兒才道:“還吃不吃飯了?中午的菜好吃的話,我考慮原諒你。”
……
連幹兩碗飯之後,夏聞溪滿血復活了。
剛才被他一打岔,都忘了要看衣服了,等吃完了夏聞溪才想起來,拉著林深去衣帽間。
“你買的還不少。”
夏聞溪有些驚訝,衣帽間裡其中一個衣櫃,顯然放的都是女裝。
各樣的毛衣,還有幾件羽絨服,褲子也有。
睡衣也有不同的幾套。
林深又拉開下邊的抽屜,裡面有放得整齊的內衣褲和襪子。
光看這個衣櫃,會讓夏聞溪有一種這就是她家
林深又牽著人來到門口的鞋櫃處。
鞋櫃裡,有女式的運動鞋,一看就很暖和雪地靴,甚至有毛絨絨的家居拖鞋,昨天她穿的那雙高跟鞋也好好擺放在裡面。
這些昨晚進門時她都沒有發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