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虎臣帶領的車隊走後,楚豐也向楚懷仁告辭了。
“父親,我就同肖戰邢表兄一起回高陵山莊了,您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
“好,你們一路小心,到了高陵山莊一切聽你外祖父安排。下半年我抽時間也會過去。到時候希望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
“放心吧!姑父,我會照顧好豐哥兒的。”肖戰邢在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馬兒也像是知道他的性情,一直在撂著橛子。
“好吧!你們注意安全。”
“好的姑父!豐哥兒走。”肖戰邢打馬出發,不忘招呼楚豐一聲。
“那,父親!我也去了!”話還沒落,馬已經竄了出去。
“老肖,看好他倆!”楚懷仁交代了一旁的肖管家一聲。
“是家主!家主保重。”肖管家打馬向前,身後四名護衛也齊齊呵斥,快馬加鞭追了上去。
一行七八人眨眼間跑出老遠,不一會就消失在眼前。
“走,我們回家。”楚懷仁對著剩下的護衛招呼了一聲,打馬向著睢陽城賓士而去。原來還喧鬧的三叉口冷清了下來。
“剛才那是哪家的隊伍啊?真是雄壯啊!不知道裝的是什麼!看這車轍印,東西少不了。”茶棚角落了一名瘦弱的潑皮和他的同伴說起了楚家的車隊。
“這你就不認識了?兄弟我可門清。”同伴開口說道。
“說說,來喝茶!”瘦弱潑皮聽同夥說認識車隊的人開口詢問。
“這,就喝茶?”同伴不悅道。
“看我這!老闆上兩屜肉包子。再來壺好茶。”瘦弱潑皮知道同伴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也沒在乎這頓早飯的幾個錢。
“好來,客官,馬上來。”茶棚夥計聽到客人招呼,馬上回到,一會就將兩屜包子,一壺茶擺到了桌子上。
臨走還來了句。“客官您慢用”說完夥計就又去忙了。
同伴看到包子和好茶都上了桌,這才鬆了口,先是來口茶緊接著用筷子夾起一個包子,在桌上醋碟裡面沾了沾,放到口裡吃了起來。連吃三個包子,幹了一碗茶,才緩口氣說道。
“這商隊嗎!主要楚家為主,聯合幾個小家族和個人組成的。”同伴一邊又夾起一個包子放入口中,咀嚼一會嚥了下去。
瘦弱潑皮趕緊給同伴續上茶水說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嗨!這有什麼。我曾經遠遠看到過楚家家主的模樣。剛才楚家家主就在同商隊送行,這不才回睢陽城嗎!”
“你是說,你認得楚家族長。你確定他沒跟著商隊?”瘦弱潑皮激動起來。
“不是,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是吧!我這什麼眼神!你不知道?”同伴放下筷子和瘦弱潑皮吵了起來。
“不是,不是兄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錯了,我賠罪!”
“你沒錯,是我的錯了!你賠什麼罪!”同伴口氣陰陽了起來。
“小二,有豬頭肉沒?來上一斤。”瘦弱潑皮趕緊招呼小二上肉,來堵同伴的嘴。
不一會豬頭肉就上來了,同伴這才被安撫下來。
“老兄,你接著說!弱潑皮將同伴的茶杯加滿了茶水,催促著他。
同伴先是緊吃幾口肉,喝了口茶解膩才又開了口。
“那個魁梧的漢子是肖家莊的頭,叫肖虎臣的。是個築基期的高手,我叔家侄子就在他家礦上做活。”
“聽我那兄弟說這個肖家主同睢陽城的楚家是聯姻的。他們一起開了這個礦場,挖出來的都是靈材礦石。這次一定也是往豐州城那邊的坊市送的。”
“這麼重要的貨物他楚,肖兩家就不怕有人劫鏢嗎?楚家家主都不跟車的嗎?”瘦弱潑皮自言自語道。
“誰敢劫,誰又願意去劫。這礦石看上去是不少,可是還要經過淬鍊才能用於煉器。本身也就值個萬把靈石,又有築基修士護衛!”
“還沒有那個築基期劫匪會這麼窮,要打劫這麼一隊礦石。又重又不好出手,哪如洗劫其他商隊來錢快。”
“再說了,面對楚家的後續報復也不是誰都可以無憂面對的。”
“說的也是。萬把靈石對於楚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也就九牛一毛。可對於我們來說,那可是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鉅款啊!”瘦弱潑皮滿眼的金錢閃耀著。
“我勸你別打他的主意,沒注意到那個魁梧漢子嗎?肖家的肖虎臣,那也是一個狠人。”
“當年就是這位爺,將犯事的東山一窟鬼給手撕了的。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