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有意籤和離書離開王府。
只要她願意離開,不論是休書也好,和離書也罷,他都無所謂。
他只希望,這次回去,將這樁婚事兒,快刀斬亂麻做一個切割,不要讓他以後再見到那個女人就好。
他現在見到她,就想到她給他下藥的那晚,那瘋狂發癲的模樣,完全沒眼看。
現在想起來,都渾身不舒服。
在他心裡,從新婚那日鬧矛盾開始,就從沒將那女人當成他的妻子過。
因而也就想不到,他白天提的事,對林如海,對他女兒,有何冒犯之處?
這就純粹是當局者迷了。
別人又不清楚你王府裡的事。
再說了,既已三媒六聘娶回家,在律法上,那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
你在已有妻子的情況下,覬覦別人家的姑娘,這合適嗎?
誰家疼愛姑娘的人家,會將好好的姑娘送到別人家給人做妾?
除非腦子有病!
於是,在傅佐向他拐彎抹角地詢問林家人態度轉變的原因時,北靜王也是一頭霧水。
自然也就沒有及時解開誤會。
傅佐從廚房自己盛好飯,親自端去給北靜王吃了。
他自己也盛了一碗,在一旁相陪。
兩人看著突然降低了標準的伙食,半晌沒理出頭緒。
最終歸結於他們身上有傷,要飲食清淡。
自我安慰了一番,就草草歇下了。
這一切,當事人黛玉都被矇在鼓裡。
所以第二日一早,他們到達濟寧,與北靜王府等在那裡的官船接上頭時,北靜王和傅佐還沒來得及高興,林如海已收拾好包裹,來向他們辭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