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一個勁的指著林坤鼻子破口大罵。
什麼豎子、臭棋簍子、豬鼻子插大蒜之類的,要多髒有多髒。
反觀其身後三人,皆是一臉呆滯的站在那。
三雙眼睛齊齊盯著棋盤上那兩顆已經凝結的白子。
林坤手中金膽緩緩磨轉,眼神淡漠的盯著快要觸及到自己鼻子的手指。
見這黑白子的棋品如此之差。
林坤便知道今天還得以德服人了。
武德也是德。
什麼君子之道,不需要。
江南四友可是魔教之人。
對付這些邪魔歪道,是不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的 。
反倒是這些魔教之人罵他罵得越狠,那他的根就越正。
“竟然還大言不慚以自裁作賭注,你怕是根本就沒打算守信。”
“無才無德之人,多罵你一句,老夫都躁得慌。”
“嘭!”
鮮血飛濺,石桌破碎開來。
卻是林坤突然發難,猛地起身,按住黑白子的頭,將其使勁砸下。
動作太快,以至於其餘三人都來不及出手相救。
而黑白子瞬間便已血肉模糊,暈厥了過去。
“好膽!”
丹青生劍光舞動,一劍刺出。
劍出之時使得是白虹貫日。
劍出一半則變換成春風楊柳。
待劍尖即將刺中林坤之時,卻又變成了騰蛟起鳳。
一劍三變,虛虛實之,一氣呵成。
可見丹青生功夫不低,放眼江湖也是掌門一流的高手。
當然,江南四友的實力,林坤早已心中有數。
若是不強,原著中向問天也不會費那麼多心思,還彎彎繞繞的拉上令狐沖。
同一時間。
禿筆翁舞筆入筒,再快速拔出。
筆尖上便沾染了漆黑的墨汁。
這是特殊藥材熬製的墨,著人肌膚後墨痕深印。
數年內水洗不掉,刀刮不去。
有點類似於後世豬肉上面的合格章。
隨後兩步踏前。
筆尖重舞,肆意流動,勁貫中鋒,筆致凝重。
此判官筆法乃是出自於蜀漢大將張飛所書的八蒙山銘。
殺意縱橫,卻又不失煌煌之氣。
林坤雙腿開馬,左手盤轉金膽,右手按著黑白子的頭。
身後玄色鎏金大氅招展。
抬眸瞥了一眼。
見兩人殺招襲來。
神色波瀾不驚,只是將按住黑白子的手鬆開。
左手勁力灌入金膽,數種強橫勁力相互擠壓,在反作用力下,兩枚金膽分別射向左右兩邊。
坤字·鐵膽崩。
與此同時,右手翩花若影。
瞬息間以拇指和中指拈住丹青生襲來長劍的劍身。
坤字·拈花指
食指一彈,將劍尖彈斷。
右腳向上撩腿,腳尖重重踢在禿筆翁手腕。
坤字·孤騖落日
“啪”的一聲。
禿筆翁吃痛,手中判官筆踢飛至半空。
電光火石之間,兩枚金膽擊中二人破綻。
金膽回彈入手。
須臾之間,便已將江南四友其三給解決了。
林坤盤轉著金膽,眼眸低垂,掃了一眼三人。
丹青生被擊中左小腿,腿骨近九十度彎折,一下栽倒在地,兀自痛呼。
禿筆翁被擊中左肩,退坐在涼亭欄椅上,一個勁的抽搐。
其內骨骼粉碎,勁力更是在體內亂竄,令其苦不堪言。
黑白子自不消說,趴在石堆中,鮮血流淌,生死不知。
緩緩抬起雙眼,看向前方,坐在梅花細枝上,死死叩住琴絃,滿臉驚懼之色的黃鐘公。
黃鐘公不擅長近戰,在衝突發生的第一時間便飛身後退。
縱躍間坐在庭院一棵梅花樹的細枝上。
一腳屈膝踩著細枝,一腳懸垂。
十指緊叩琴絃。
他之所以沒第一時間彈琴,是因為琴音屬於無差別攻擊,怕誤傷兄弟。
結果他才剛坐下,便發現林坤已經將丹青生和禿筆翁二人解決了。
林坤伸腿一掃。
像掃垃圾一般,將擋路的黑白子和石堆掃開。
然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