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塊玉牌是陰邪之物?”
周民達大感吃驚,下意識瞥向宋玉鏡二人。
秦陽點頭道:“不會錯的,這玉牌煞氣濃郁,十分邪性,不知是誰送給周市首的?”
“小輩,休要妖言惑眾、胡說八道!”
周民達來不及開口,對面那位古大師便拍桌怒道。
秦陽瞬間明悟,似笑非笑道:“這玉牌,該不會就是出自崇古齋吧?”
果不其然,古大師就如被踩了尾巴,一副要和秦陽拼命的架勢,“這玉牌是出自我崇古齋不錯,而且,更是經老夫親自鑑定過,如若真有什麼問題,老夫怎會看不出來?”
周澤更是滿臉鐵青,怒聲罵道:“姓秦的,你少特麼放屁!”
“這塊玉牌,是本少花五百萬從崇古齋買來送給我爸的,難不成我還能謀害我爸?”
“我只說玉有問題,又沒說人有問題,你們急什麼?”
秦陽淡淡道。
然而他這話,非但沒能降溫,反而更加激起古大師的怒火,“小子,你是在質疑老夫的眼力?”
“老夫從業幾十年,鑑賞古玩寶物無數,從未打過眼,如今才能被崇古齋聘為首席鑑寶專家,質疑我?你一個小輩還不夠格!”
古大師揚著下巴,一臉傲慢。
眼看雙方劍拔弩張,宋玉鏡也適時的出聲:“秦先生並非圈內人,可能不知古大師在鑑寶領域的地位,在這個圈子,古大師當得起‘權威’二字。”
“你說我崇古齋的玉牌是陰邪之物,便是間接在說古大師打了眼,嚴重點說,這可就是砸人招牌!”
砸人招牌,如殺人父母!
就連周民達,也有些搖擺不定,“秦先生,你會不會弄錯了?這玉牌古大師親自經手鑑定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周澤一臉冷意,“小子,你最好拿出實質性的證明,否則本少第一個饒不了你!”
“如果我拿出證明呢?”秦陽反問。
“你要是能證明,這玉牌是陰邪之物,本少給你磕一百個響頭!”
“好,滿足你!”
秦陽不給周澤反悔的機會,伸手拿過玉牌。
古大師見狀,頓時不屑地冷哼道:“論醫術,老夫或許不如你,可若論鑑寶,老夫是此道的祖宗!你既不死心,那就等著自取其辱吧!”
聽到這番話,秦陽眼簾瞬間冷下來,“我敬你是前輩,才處處給你留著體面,在我面前裝逼?我讓你飛起來!”
“不知天高地厚!”
古大師一臉傲慢。
秦陽不再廢話,拿出金針。
古大師見狀,頓時冷笑道:“年輕人,你當是給人治病呢?老夫從業幾十載,還從未見過拿金針鑑寶的,真是貽笑大方!”
“隔行如隔山,學醫的擺弄鑑寶,你鑑得明白嗎!”
周澤無情嘲諷。
秦陽對此置若罔聞,下一刻便見他飛快掐訣,口中唸唸有詞,旋即扎破手指,擠出一滴血液滴在玉牌上。
“小子,你特麼瘋了!那塊玉牌五百多萬呢,你敢給我弄髒?”周澤氣得跳腳,很快就叫不出來了。
咔嚓!
在侵染到血液的瞬間,玉牌裂開一個縫隙,旋即飛出一股黑氣,凝聚成一張鬼臉,徑直朝著古大師撲去!
“啊!!”
古大師被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直挺挺向後倒去。
眼看著鬼臉就要朝他撕咬而去,秦陽忽然大袖抖動,天字號包房內頓時雷光乍現!
“雷法昭彰,萬邪退散!”
秦陽手捏金針,攜著天雷,向前遞出一針!
由黑氣凝成的鬼臉,如見天敵一般,拼命逃竄,但無一例外,都被天雷劈成焦灰!
待塵埃落定時,包房內有如颶風過境,一片狼藉!
周民達那些人,一個個東倒西歪,臉色發白,雙腿發軟,險些站不穩。
“剛……剛才那是什麼!?”
此刻的古大師,早沒了先前的傲慢,披頭散髮,一臉惶恐,身下更是溼了一片,散發出腥臭味道。
居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陸榮這時率先緩過來,心有餘悸地問道:“秦、秦先生,剛才那是什麼?”
“陰邪。”秦陽淡淡開口,扭過頭盯著古大師,“現在,你還不信嗎?”
撲通!
古大師雙腿一軟,再次跪下,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