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和唐詩音正準備離開,胡麗和周文超迅速對視一眼,連忙湊了過來。
胡麗扭動著腰肢,嗲聲嗲氣地開口說。
“秦陽啊,想當年上學的時候,同學們可都紛紛誇讚詩音眼光獨到,說她將來必定能找個出類拔萃的老公,瞧瞧今日,果真是所言不虛吶!咱們別這麼著急走,再進去重新擺一桌,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頓!”
秦陽哪有心思搭理他們這一茬,他滿心滿眼都是喝了酒而昏昏欲睡的老婆。
秦陽轉頭看向劉放,一臉嚴肅地說道。
“劉放,這些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往後別讓他們再來煩擾我們!”
劉放趕忙點頭應道。
“好嘞,秦先生,我明白!”
他話音剛落,手下的人便迅速行動,一下子將胡麗和周文超緊緊拉住。
胡麗頓時急得面紅耳赤,扯著嗓子喊道。
“秦先生,您這是做什麼呀?咱們不就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嘛,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不能這樣對待我們呀!”
然而,秦陽根本不予理會,只是小心翼翼地扶著老婆唐詩音,穩步走出了包間。
劉放居高臨下地瞅了瞅胡麗,一臉嫌棄地罵道。
“你這女人,長得倒是有幾分模樣,可惜啊,生了一雙勢力的眼睛!全都是因為你在這兒賣弄風騷,害得老子白白損失了九千萬!”
胡麗被嚇得渾身顫抖,猶如篩糠一般,苦苦哀求道。
“劉總,劉總,我真的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求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劉放哪會聽她這些廢話,二話不說,揚起手就朝著胡麗的臉狠狠扇去,“啪啪啪”,一連扇了九巴掌。
這幾巴掌下去,胡麗的臉瞬間腫得如同豬頭一般,面目全非。
整個人彷彿沒了骨頭似的,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直接昏了過去。
劉放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哼,一巴掌一千萬,你以為你的臉是鑲了金邊不成?算你這臭女人走運!”
罵完胡麗,他又走到周文超跟前,惡狠狠地說道。
“你們兩個倒是會一唱一和地演雙簧啊!她捱了巴掌,你要是不也嚐嚐這滋味,豈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周文超還沒從眼前的狀況中反應過來,劉放的巴掌就如疾風驟雨般地落了下來。
周文超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聲,那聲音簡直要把人的耳膜給震破。
這打周文超可跟打胡麗不一樣,劉放打女人的時候至少還留了幾分力氣,可對付周文超這傢伙,那是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一陣暴打過後,周文超兩邊的牙齒噼裡啪啦地掉落一地,滿嘴鮮血直流。
趁著周文超倒地痛苦哀嚎的當口,劉放毫不留情,抬起腳狠狠地踩斷了他的一條腿。
打完之後,劉放這才冷笑一聲。
“就你這傻貨,誰讓你沒事去招惹秦陽的?他們都捱了打,你還想躲在後面裝孫子?有個屁用!”
此時,王傲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劉放大聲命令手下。
“把這小子給我揪起來,拉回去關他個三天三夜,到時候和他那個賤人的姐姐一起狠狠收拾一頓,然後給我扔出去!”
秦陽扶著唐詩音緩緩走在走廊邊上,唐詩音面色泛紅,一臉尷尬地對秦陽說道。
“秦陽,你走慢點兒,我頭暈得厲害!”
話音剛落,她突然胃裡一陣翻湧,緊接著就焦急萬分地對秦陽說。
“哎呀,不行了,我感覺特別反胃,快看看旁邊有沒有衛生間,我實在是喝太多了!”
秦陽無奈地笑了笑。
“老婆,要是有人給我一杯酒就出價一千萬,就算讓我再喝上九杯,我也照樣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唐詩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哼,你就會在這兒吹牛,到底誰難受只有自己心裡清楚!”
沒走多遠,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衛生間。
唐詩音也顧不得輕重,用力一把推開秦陽,嬌嗔地說道。
“你這個變態,本姑娘去洗個手,難不成你也要跟著?乖乖在外面等著!”
秦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著說。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可小心著點兒。”
說完,便一臉關切地站在洗手間門外。
突然,洗手間裡傳來唐詩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