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號包房。
“小秦,容我向你介紹,這位,本市周市首。”
陸榮介紹完,戴著眼鏡的儒雅男人便微微頷首。
接著陸榮介紹起右側大腹便便的男人,“這位,君豪集團,韓顯生韓總。”
韓顯生抱以善意的笑容,算是認識了。
聽陸榮介紹完前兩位,秦陽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左側的旗袍女人身上。
“崇古齋,宋玉鏡。”
旗袍女人衝著秦陽嫣然一笑,主動自我介紹,隨後介紹起身邊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這位是古大師,古大師乃是我崇古齋的首席鑑寶專家。”
宋玉鏡始終面含笑容,其優雅端莊的氣質,引得秦陽也不禁為之側目。
“秦陽!”
秦陽拱手一圈,簡單自報姓名。
“秦陽?”
無論是周民達、韓顯生,還是宋玉鏡,在聽到這名字後,皆是愣了片刻。
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他們或多或少都有關注,可秦陽這個名字,他們卻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能與陸榮同席宴飲,又豈是尋常人物?三人非但沒有輕視,反而更加重視。
畢竟,今日陸首富組這個局,鑑賞古玩只是其一,主要是為這位叫秦陽的年輕人接風洗塵。
放眼整個大夏,有這待遇的,絕不超過五個!
“是我等孤陋寡聞了,竟沒聽說過這位秦小友的大名,失敬失敬,韓某自罰一杯!”
韓顯生呵呵笑道,豪爽地就端起酒杯一口悶,既給足陸榮和秦陽面子,也很好的掩蓋了尷尬。
“我認識陸總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重視一個後輩,秦小友畢竟不是凡人啊,我敬你一杯!”
周民達隨後也舉杯,最大程度釋放善意。
最後,宋玉鏡自然也不甘落後,媚眼如絲,笑吟吟道:“秦先生日後若有需求,只管開口,我崇古齋一定盡全力滿足。”
唯有那位古大師,只輕抬眼皮掃了眼秦陽,隨後就閉目養神,給人一種十分傲慢的感覺。
“秦某初來乍到,往後還得承蒙幾位多多關照。”
秦陽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還敬人一丈,何況這個局還是陸榮攛的,這個面子他得給。
只不過,秦陽也很清楚,這三位之所以對他這般客氣,很大程度上是在照拂陸榮的面子。
就說韓顯生,言談舉止皆透著圓滑世故,他的客氣,給人更多的是一種皮笑肉不笑之感。
而那位旗袍女人宋玉鏡,也是一直的在觀察秦陽。
陸首富的面子得給,可倘若秦陽只是個草包窩囊廢,事後她自然無需對秦陽客氣。
秦陽對此心如明鏡,不過更多是不在乎。
陸榮貴為一國首富,敬他都如敬鬼神。
何況在座這三個小人物?
這時,陸榮似也覺察到包房內微妙的氣氛變化,忙道:“周市首,你的頭疼病不是久治未愈嗎?”
“小秦醫術不俗,不如讓他給你瞧瞧?”
怎料周民達聽後,卻是態度冷淡,“我這病請了國醫無數,都沒能治好。我看,還是不勞煩秦小友了。”
這話說得委婉,但在聰明人耳中,就是赤果果的輕視!
在周民達看來,秦陽年紀輕輕,縱使有些醫術,也遠不及那些國醫大師厲害,能頂什麼用?
“陸總好意我心領,不過還是不用了。”周民達呵呵笑道。
陸榮面露尷尬,正欲勸說時,包房門被推開,一名滿身名牌的青年進來。
“陸叔叔!”
“韓總、宋姐!”
青年熟絡地和幾位大佬打過招呼,似乎來到周民達身側坐下,“爸,我去請過張聖手了,他一會兒就到!”
卻在抬頭的瞬間,看到了秦陽,那青年臉色頓時一沉,“是你這個廢物!誰允許你進來的?”
周澤這聲‘廢物’,頓時讓包間內幾位大佬變了臉色。
“周澤,不得無禮!”
周民達面色大驚,第一時間板著臉呵斥:“秦小友是陸總的貴客,還不快向秦小友賠禮道歉!?”
“貴客?”周澤一臉古怪,旋即就啐道:“他不過是唐家的廢物女婿,怎麼可能是陸叔叔的貴客?”
“而且就在不久前,這小子還搶走了我原本為您準備的人參王!”
“陸叔叔,您是不是被他騙了?”
周澤這些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