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就是這個狗東西,意圖玷汙唐小姐,我已經讓人打斷他的手腳,聽候您的發落!”
陸榮說罷,躬身立於一側。
別看馮建被打斷手腳,好似一條死狗,實則大腦卻是異常清醒。
當他看到,陸榮竟對一名青年如此恭敬,近乎卑躬屈膝的程度,差點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能讓陸榮如此禮待的人,身份必定大得驚人!
這一刻,陸榮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唐詩音背後有這麼厲害的靠山,打死他都不敢把主意打到那兩位姑奶奶頭上啊!
沒有任何猶豫,馮建顫聲求饒道:“秦、秦先生,我錯了!求求您別殺我!”
“放我一條狗命,我給您當牛做馬都成啊!”
馮建手腳都被打斷,以至於,他想要磕頭也做不到了。
就如一條死狗,匍匐在地上,拼命抬起頭,不斷求饒!
“秦先生……”
陸榮剛欲開口,咻!一道寒芒破空射去,自馮建眉心透顱而出!
後者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雙眼暴突,當場氣絕身亡!
“辱我女人者,死!”
秦陽緩緩收手,眉間閃過一抹冰寒。
咕嚕!
旁觀到這一幕的陸榮和高雪,看著馮建冰冷的屍體,都不約而同地吞嚥著唾液。
無不是感到脊背發涼!
抬手間生殺予奪,人間殺神不過如此了!
陸榮畢竟是一國首富,迅速恢復鎮定。
擺手讓保鏢善後,隨後便戰戰兢兢地請罪,“出了這種事,我也有治下不嚴之罪,請秦先生責罰!”
秦陽擺擺手,“行了,此事錯不在你。”
陸榮大松一氣,揮手屏退高雪,這才躬身上前,主動為秦陽斟茶。
外人只知,秦陽曾為他治過病。
殊不知,秦陽不僅救過他的命,天榮國際能有如今的體量,秦陽暗地裡更是出力不少!
“讓你調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秦陽問出這話時,渾身氣勢大變,眉宇之間明顯透出濃濃嚴肅和凝重。
陸榮也是瞬間嚴肅起來,正色道:“最近半年,我一直都在暗中調查,只可惜,當年有關秦氏滅門一案的線索,幾乎都被人為抹去。”
“我也是透過黑市的眼線,總算查詢到一些蛛絲馬跡。”
“說!”
沉穩如秦陽,此刻也不禁為之失態。
“想必秦先生應該記得,秦家曾有一副傳家古畫,名為《二十四橋明月夜》?”
“當然記得!”秦陽眼簾拂過一抹悲痛,“這幅畫是我秦家眾多傳家寶之一,可惜當年出了秦氏滅門慘案之後,這幅畫也隨之銷聲匿跡了,你知道下落?”
陸榮點頭,“這幅畫上個月在黑市短暫現身,賣家起初開價一百億,之後不知為何,又取消了拍賣。”
“我幾經周折,總算查到,這幅畫如今就在江北趙家之手!”
轟!
陸榮話音剛落,秦陽身上頓時爆發出強烈的氣機!
那雙深邃的眸子,此刻盡是迫切和振奮!
“二十年!整二十年!終於找到線索了!”
秦陽虎目血絲猙獰,渾身湧現出悲痛的氣息。
二十年前,秦家身為一方豪門大族,卻在一夜之間被神秘勢力圍攻,屠戮殆盡!
年僅四歲的秦陽,被雙親拼命護送出秦家,這才僥倖逃過一劫,之後被老頭子救走,帶到山上授業解惑。
這二十年來,秦陽時刻銘記滅族大仇,期間更是沒間斷過查詢線索。
只可惜,縱使他已是令黑暗世界聞風喪膽的殺手之王撒旦,仍是查不出,當年秦氏滅門慘案背後的兇手。
“你說的江北趙家,是哪個趙家?”
秦陽眼簾覆滿寒霜和殺氣,手指微微顫動。
整整二十年來,這是他距離真相最近的一次!
陸榮道:“江北四大家族之一的趙家。”
陸榮說完,就將提前準備的資料,恭敬遞到秦陽手中。
秦陽迫不及待地翻看,這些資料十分詳盡,細緻到趙家每一名成員的生活習慣、黑料,都統統記錄在冊。
秦陽收起資料,面色驟然一寒,“我讓你調查的另外那件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陸榮頓時一臉惶恐,“屬下無能,迄今只查到,當年江北秦家被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