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聳肩,也不勉強。
阿哲從顧南笙給少爺亂扎針的那一刻就無法忍受,阿宇一直拉著他才沒讓他激動的衝上去。
沒過一會,江珩昱纖長的睫毛動了動,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屋子環繞了一圈,視線落在了那個正在奮力“捕蛇”的背影上。
顧南笙拿著漏網去網小花蛇,小花蛇靈活的搖擺著身子,邊多邊吃著黑氣。
顧南笙累的汗如雨下,她氣呼呼的指著那條小花蛇,“有本事你別讓我抓到!”
“少爺醒了!”
阿宇和阿哲同時驚喜出聲。
顧南笙這才注意到,她擦了擦汗水,“怎麼樣,覺得身子好些了嗎?”
江珩昱的語氣很溫和,“嗯,好多了。”
顧南笙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符紙還在嗎?”
“符紙我一直帶在身上,本來一切都順利,但從我回來的路上就開始不對勁。”
江珩昱把手裡的符紙遞了過去。
符紙被一直緊握在手,上面已經有些發皺。
只看了一眼,顧南笙就確定道:“這不是我給你的符紙。”
“符文一模一樣,其他地方也很像,但跟我給你的天差地別,效果也大相徑庭。”
她之前給的符紙是驅邪保平安,但這個符就是招邪招禍害。
她的話已經很明顯,兩個符紙被做了掉包。
阿宇開口道:“這個我們家少爺一直隨身帶著,有的時候我們想幫他拿,他都不讓,怎麼會被掉包呢?”
“少爺確實一直帶在身上,原來這個東西是你給的。”
阿哲摸了摸下巴。
少爺和阿宇多次都叮囑過他不要碰,少爺保護的很好,也很愛惜,他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人送的。
兩個人在嘰嘰喳喳分析著,江珩昱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那雙黑色的瞳孔動了動。
“除了阿宇和阿哲很少人動我的東西,但他們倆不可能是掉包的人。”
顧南笙贊同了她的觀點,“這一點確實,這兩位除了對你以外毫無慾望,眼睛裡都是清澈的…”
“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