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道書出現在了內門,他沒有接受李文濤的挑戰,而是發出了自己的挑戰,他要和李文濤在決鬥臺決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道書在宣佈完之後,立刻失去了蹤影。
次日,內門又傳出了一個聲音,仙道書這是耍的一招以退為進,他不敢接受李文濤的挑戰,又不想丟面子,所以發出這個挑戰,他覺得李文濤也同樣不敢上決鬥臺,他也是在賭李文濤不敢上決鬥臺。
然後宗門內都傳開了,有說仙道書以退為進的,有說李文濤怕死不敢上決鬥臺的,一時間兩個人的恩怨也被扒出,說是李文濤搶了仙道書的佛心果,即便煉化了也不敢接受仙道書的挑戰。
終於在這一天,李文濤答應了道書的挑戰,而道書卻沒有了蹤影,輿論又開始倒向李文濤,說道書慫了不敢出現了,李文濤的信心更足了,態度也更加囂張了。
道書在輿論的壓迫之下,不得不出來與李文濤約定決鬥的日期,一切都顯得那麼多順理成章,而做為始作俑者的道書,正平心靜氣的進行日常的修煉。
兩天之後,這是道書與李文濤約定的決鬥的日子,在決鬥臺四周擠滿了前來觀看的人群,在高臺之上公孫長老面色陰沉,前面的石桌之上放著一塊獸皮,獸皮上面寫著生死契三個大字。
“你們兩個上來,在生死契上面寫上名字,摁上血指印,就可以開始了。”
兩人走上了高臺,站到公孫長老對面,道書還有點猶豫。
“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李文濤看著道書還有點猶豫,更加堅定了信心,率先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摁下了血指印。
道書看著他簽了名,沒有再猶豫,在上面也簽下了名字,摁了指印。
兩人走進了決鬥臺,四周升起了一個光罩,防止有人干擾。
“仙道書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你還是想想自己的死法吧。”
李文濤看著對面面帶微笑的道書,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難道是上當了,不會不會,冷靜,不能被他干擾。”
兩人都沒有拿出靈器,應該是都對自己的肉身有信心,只是李文濤做夢都想不到道書也吃了一枚佛心果,而且血脈之力升了兩級。
李文濤率先向道書發起了攻擊,兩人的雙拳在半空相撞,然而結果卻是讓人大跌眼鏡,道書站在原地紋絲未動,而李文濤卻是向後退了五步,嘴角有血絲流出。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肉身提高了一大截,為什麼反而打不過他了。”
李文濤愣在原地,口中不停的唸叨。
然而道書不會再給他機會,舉拳攻了上去,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然而道書是一點事都沒有,李文濤卻已經渾身是傷。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肉身強的可怕。”
李文濤心裡想著,雙腳猛的用力向外一躍,退出了戰圈,雙手拿出雙澗,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一條條澗影向道書砸去,道書手握地火棍,在身前舞的密不透風,道書拿出弓弩,放出三把弩箭繞過澗影向李文濤刺去,李文濤只得騰出雙手對三支弩箭進行格擋。
然而三支弩箭像長了眼睛一樣,格擋出去馬上調頭又飛了回來,李文濤再也顧不上攻擊道書,不停的舞動手中雙澗,格擋著不停飛來的弩箭。
而道書也不會閒著,沒有了雙澗的攻擊,道書舉起地火棍,一躍而起,一招泰山壓頂,重重的向李文濤頭頂砸去,李文濤隨身丟出三張防禦符篆,身體外面升起了三層保護膜,道書一棍敲在保護膜上面,三層保護膜也只支撐了幾息的功夫就破滅了,不過也給李文濤爭取了幾息的反應時間,李文濤雙手舉澗交叉擋住了落下來到地火棍。
而隨著護罩的破滅,三支弩箭也向李文濤身上刺了過來,這時李文濤掛在脖子上的一個玉佩自動掉落化為一個護罩將三支弩箭擋在了體外,然而這些護罩也都只能解的了燃眉之急,很快護罩就又被道書打爛了,李文濤也只能拼命的往外扔攻擊符篆和防禦符篆,面對道書的進攻,他已經沒有了反擊的能力。
“仙道書,我們講和吧,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道書沒有搭理他,攻擊變的更加的凌厲與密集,李文濤被逼的節節敗退。
“仙道書你不要逼我。”
此時的李文濤披頭散髮,傷痕累累,很是狼狽,外面觀看的宗門弟子都驚呆了。
“仙道書怎麼會這麼強。”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