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的侍從走過來搬運傢俱,怎麼知道兩個人還搬不動,又過來了幾個人,終於搬走了。
隨後,父子倆又是暢談了一番。
淫梁高興,也給了番禺一些賞賜。
。。。。。。
番禺從回想之中回過神來。
他望向窗外的白雲,並計算了在虞朝都城度過了的時間,發現也該回去了。
於是乎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小羽收拾好了嗎?”
“少主,收拾好了。”
“走吧。”
“遵命。”
於是乎番禺走出了為他佈置準備的房間。
門口的宮女連忙欠身行禮道:“少主且慢行。”
番禺微笑著點頭,一邊向前走著。
“少主且慢行。”
“少主且慢行。”
一路上,遇到的宮女們也紛紛再次得向他問候。
番禺也是保持著微笑。
接著,他來到了大殿上。
淫梁正在大殿上坐著。
番禺一走進來,就躬身行禮道:“父皇,孩兒在虞朝都城逗留許久,也應該回去了。”
“噢,好吧。”
淫梁正好上早朝完畢,他隨手拿起來身旁的農具,笑著說道:“走吧,讓為父送你一程。”
於是乎番禺跟著淫梁,一路走出了常熟。
到了常熟的城外,淫梁笑著說道:“吾兒,此去多保重呀!”
“父親大人,您也是!”
“哈哈哈!甚好!”
番禺也就和淫梁揮手告別,開始了回廣州蓮花島的道路。
而在城外,淫梁給番禺送別了,隨後就去耕種了。
番禺也重新朝著蓮花島踏上了歸途。
蓮花島,就是後來的廣州番禺,只是因為番禺成名之後這地方就改名成了番禺。
在番禺還未成名的時候,番禺這個地方還只是叫做蓮花島。
他們朝著蓮花島的道路踏上了歸途。
剛開始離開了常熟一帶的範圍之後,一直在番禺後面默默地跟隨著的慕容羽彷彿是鬆了一口氣?
“呼呼!~”
“你沒事吧,小羽。”
番禺看著身後的慕容羽從顯得十分拘束的模樣,到剛離開了常熟範圍之內不久,又恢復得隨意灑脫了,不覺有些奇怪得詢問道:“每次去常熟你都跟變了個人似的,難道你有不同的人格?”
“少主呀,你有所不知,我每次去常熟,都嚇得慌。”
慕容羽此時恢復了隨意自如的神色,和番禺一起並排走著,一邊交流著。
“為什麼?你在害怕什麼?常熟那個地方還會吃了你不成?”
“其實我害怕的不是常熟,而是你的父皇!”
“害怕我的父皇?我父皇大人有什麼可怕的呢?”
番禺顯得有一些疑惑不解得撓了撓頭髮。
“呵呵呵,少主,你是不知道面對主公的壓迫感,您真的感受不到?”
番禺更是顯得十分得奇怪,繼續追問到:“是什麼壓迫感?”
“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強大的驚人的氣場,難怪傳聞中的那麼強大!”
“哇?什麼傳聞?”
番禺繼續摸不著頭腦,頓時間化身好奇寶寶,繼續追問。
“呵呵呵,傳聞主公所到之處,就連野獸都不敢靠近,退避三舍!”
“我的父皇?有那麼嚇人嗎?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番禺頓時間有點像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孩子。
慕容羽此時彷彿卸下來千斤重的包袱,她神色輕鬆,甚至於是蹦蹦跳跳得行走著。
接著,她笑著說道:
“主公雖然說常常放下身段,顯得十分得平易近人,但是一旦靠近他的身邊,就有一種驚人的可怕的氣場,這樣的壓迫感,確實令人恐懼!”
“不可能吧,我的父皇大人每次都是十分得友善,有那麼可怕嗎?小羽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的父皇大人當成了大魔王啦?”
“呵呵呵呵,比大魔王還要可怕呢!”
慕容羽正好走到了一個野生的果樹下邊,她一邊說著,一邊身手矯健得翻到了樹上。
“噗通!”
“噗通!”
“噗通!”
幾個果子被慕容羽丟了下來。
番禺也是撿起來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