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攀站在孔聖曹身邊,用大家都聽得見的聲音對寧心月說到:“小妞,我曹哥說你打這一下讓你賠十萬塊錢。”
一邊說,一邊向寧心月走去。
寧心月愣了一下,十萬塊?自己哪有這個錢啊。再說明明是孔聖曹先佔自己便宜,自己才下意識的自我防護。
寧心月說道:“我沒錢給他。”
“不給也行,那就等我曹哥起訴你。我跟你說,我曹哥的父親可是咱們冰城市的市長。如果起訴你的話,讓醫院出個傷害證明之類的東西,很容易。”
寧心月心道:楊攀怎麼這樣!?在飛機上的時候為了乘客的安危敢站出來的人,難道也會向權貴折腰?
我看錯人了,看來我就不該跟他來!
寧心月有些委屈,說道:“明明是他先動手動腳的,你們怎麼能這樣啊?”
楊攀笑道:“放心,你是我帶來的,我當然會幫你了。”
難道自己誤會楊攀了?豈實他是好人?
楊攀繼續說道:“曹哥說了,只要你陪他一個假期,他就既往不咎。是不是?曹哥。”
楊攀坐在椅子上,反問孔聖曹。
“對!既往不咎!就一個假期,很短的。”孔聖曹終於露出本質。
楊攀果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寧心月罵道:“你怎麼也跟他一樣禽獸?我看錯你了!”
有一些女同學,對孔聖曹有些不屑,畢竟女人的同情心還是要大一些,但是卻沒人站出來幫寧心月說一句公道話。
而那些男同學,尤其是在孔聖曹的小弟慫恿下,都不斷的起鬨。
“陪曹哥一個假期就可以了,多好啊。曹哥可是市長的公子,多少女人想陪都陪不到呢。”
“就是,我們曹哥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的,美女,你可別錯過這個機會了。”
寧心月眼眶中已經略帶有一些淚光,緊緊的攥著小拳頭,無助。
楊攀心道:臥槽,要把這丫頭弄哭了?我得趕緊收場了,別一會真哭了。
楊攀對還在地上坐著的孔聖曹說到:“曹哥,要不然就讓她給你十萬塊,這事也就當沒發生過,對不對?”
“對!打的那一下真疼啊,十萬我還感覺我有點不划算呢。”
“被啤酒瓶打了腦袋一下,就得是十萬塊這個價,是吧?曹哥。”
“可不麼,我這腦袋和一般人的腦袋能一樣嗎?我將來一定是公務員的,就得這個價!”
寧心月真的快哭了,楊攀拍了拍寧心月的小手,小聲說道:“放心,有我呢,你以為我真能讓你吃虧?”
楊攀來參加聚會的時候,是拎著一個黑皮密碼箱進來的,那密碼箱楊攀就放在自己腳邊。
拿出箱子,把密碼鎖解鎖後,楊攀把箱子扔給孔聖曹。
孔聖曹問道:“這是什麼意思?給我個箱子幹嘛?”
孔聖曹雖然問了,卻也把箱子開啟,裡面都是一捆一捆的現金,目測大概有百萬左右!
孔聖曹驚訝,楊攀怎麼會這麼有錢?這不可能是楊攀拿的出來的。
楊攀拿了幾個酒瓶,來到孔聖曹身邊,說到:“曹哥,價格都談好了,打你腦袋一下十萬塊。就好像你打我兄弟一樣,明碼標價。她的十萬塊,我替她給了。這箱子裡不多不少,正好一百萬,曹哥你收好了。”
孔聖曹不明白楊攀既然幫她給了十萬,那多出來的九十萬是什麼意思?
楊攀把手中的啤酒瓶放在地上,手裡留了一個,照著孔聖曹的腦袋猛打下去,喊道:“二十萬!還能打八下!”
楊攀的力氣肯定比寧心月要大,啤酒瓶和孔聖曹的腦袋撞擊之下,直接碎掉。
“臥槽尼瑪,你他媽敢打我!給我揍他,狠狠的揍!打死了算我的!”孔聖曹捂著腦袋慘叫道。
孔聖曹身邊的幾個小弟,沒有人敢上前動手。
畢竟他們也只是學生,以前在學校藉著孔聖曹的威風,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最多也就是欺負一下弱小的同學而已。
真的這樣打架,他們還真不敢!
‘啪’,又一個啤酒瓶打碎。“三十萬,還能打七下!你不是喜歡用錢羞辱人嗎?今天我就用錢羞辱你一下!打我兄弟?一巴掌一千是吧?我打你,一酒瓶十萬,你他媽賺大了!”
‘啪’,再碎一個酒瓶。“四十萬!你晚上回家可以跟你爸說你長大了,你他媽會賺錢了!”
“五十萬!這一下我想不出要說什麼,我就是想打!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