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小四都沒有動身的意思,楊攀疑惑道:“怎麼你們都不餓?不去吃飯嗎?”
耗子猥瑣的說道:“楊攀哥,你就坐這等著吧,一會就有獄警送吃的來了,保證比他們吃大鍋飯的伙食要強多了。”
論年齡,楊攀比耗子要小上幾歲。但是刀疤哥另眼相看的人,耗子可不敢得罪,所以這楊攀哥三個字也是一口一口的叫著。
楊攀坐了下去,問道:“獄警還送吃的過來?監獄生活這麼人性化嗎?那為什麼其他房間的犯人都往外走呢。”
這時候,一個獄警拎著一個黑色的大塑膠袋走了進來,跟刀疤哥說道:“刀疤哥,你哥哥讓人送來的晚飯,我給你放這了。”
獄警把黑塑膠袋放在小四的床上,刀疤哥連看都沒正眼看那獄警一眼,只是“嗯”了一聲。
獄警出去後,把關押楊攀他們房間的門關上後,就離開了。
耗子解釋說道:“刀疤哥的哥哥在外面很有勢力,知道咱們這裡的伙食差的很,刀疤哥的哥哥每天都會派人送來一日三餐,比那大鍋飯強多了。我和小四運氣好,跟刀疤哥住在一起,每天都能能吃到一些好吃的。”
楊攀點點頭表示瞭解。
刀疤哥翻著黑塑膠袋裡的東西,有三隻燒雞,都用保鮮袋包好的。有三個醬豬蹄,三根香腸,還有三個保溫盒,裝著米飯和青菜。
刀疤哥給楊攀扔了過去一隻燒雞,其他的東西也都分給楊攀三分之一,自己留了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一給了耗子和小四。
刀疤哥說道:“我大哥不知道咱們這裡來了新人,這晚飯還是平時的三人份,你們倆今天就湊合湊合一起吃一份吧。”
耗子和小四賠笑道:“這一份本來就夠兩個人吃了,哪裡還湊合。再說了,沾刀疤哥的光,咱已經比其他房間的人吃的好多了。”
刀疤哥又從袋子裡拿出十瓶灌裝的啤酒,說道:“我哥哥怕我喝酒後打人,所以每次都只是晚上送來十罐。自己喝酒還沒意思,喝不出個鳥味來,酒這東西就得大家一起喝才好喝,但是一分,一個人也就能喝個三罐酒。”
楊攀點點頭,表示同意刀疤哥的話。
刀疤哥說道:“但是這三罐也不夠喝啊,根本不盡興。所以每次這酒我都不喝,存著,存到一定量能盡興了才一起喝一次,醉他個天翻地覆。”
楊攀笑著說道:“刀疤哥倒是挺有辦法。”
刀疤哥站起來,在自己床上翻出一個黑塑膠袋。
說道:“既然有緣楊攀小兄弟也來咱們這個房間,今天就應該要盡一次興了,存了一個來月的存貨,今天一次性全他孃的喝光!給小兄弟接風。”
耗子和小四聽見刀疤哥決定今天要好好喝一次,終於能喝到酒了,也都很興奮。
酒是很容易拉近人與人的關係的,甚至有那麼一種人,喝點酒之後,在這酒桌上的人就都是他的生死之交。
不過那種人也確實是個笑話。
因為醒酒後,他都不記得昨天是和誰一起喝的酒。
酒品,往往見證一個人的人品。
楊攀不是那種人,刀疤哥也不是。刀疤哥欣賞楊攀的身手,以及痛恨那些權貴的不仁。楊攀欣賞刀疤哥的豪邁,是個爺們。
四個人每個人都喝了能有八,九罐啤酒後,刀疤哥略帶醉意的坐在楊攀身邊。
搭著楊攀的肩膀說道:“小兄弟既然有本事,就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估計小兄弟出去之前我已經被槍決了。”
楊攀欲插話,刀疤哥示意楊攀聽自己說,繼續說道:“八年時間,對於一輩子來說短著呢,小兄弟既然有本事,就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嗎。”
楊攀尷尬的笑笑說道:“嗯,刀疤哥說的在理。”
刀疤哥說道:“感覺哥哥我說的在理的話,小兄弟刑滿之後去找我哥哥,我哥哥認識一個很神秘的組織,裡面都是小兄弟這樣有能耐的人。”
楊攀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心想這刀疤哥說的神秘組織,不會就是蒼龍公會吧?
楊攀問道:“刀疤哥,你哥哥是?”
刀疤哥自豪的說道:“說起我哥哥,那還真是在漢武市跺跺腳,很多人都要發抖的。他混黑道的,小兄弟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可能沒聽說過,他叫梁博生。”
楊攀驚呼道:“什麼!?梁博生是你哥哥?”
“小兄弟聽說過他?”
“何止聽說,我他媽跟你哥哥認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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