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到了靈感,直接將霍輕輕臉上的傷定義為阮棠為了騙表自己打的。
一旁的陳隊聞言擰眉。
阮棠冷笑:“這表就是我的,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霍山成沒見到陳隊手裡的阮棠提供證據,他只是忽然被陳隊當做嫌疑人帶回局子裡。
他以為只要洗脫嫌疑他就能離開了,此刻滿臉篤定:“你說是你的,那證據呢?”
殊不知現在證據確鑿,就差讓霍山成承認了。
阮棠聞言看向一旁的陳隊。
霍山成見狀也立馬看向陳隊。
見到他拿出懷中的資料夾,霍山成心頭一咯噔。
“這種昂貴的鑽表,都是有單據和證明的,阮棠提供了,這塊表就是阮棠的。”
陳隊滿臉冷靜宣判了結果,霍山成聞言頓時晴天霹靂,腳下一個不穩,面色已經蒼白了一片。
想到此前他信誓旦旦說的話,猶如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讓他額上不禁滲出冷汗。
阮棠見此情形,帶著霍輕輕走到陳隊跟前,打算給予他致命一擊。
她轉頭看向霍輕輕,聲音緩和幾分,“你來說吧,輕輕。”
陳隊也看向霍輕輕,眸光不似方才那麼鋒利。
霍輕輕抿唇,看著眼前穿著警服的陳隊,張了張嘴:
“大伯霍山成趁阮阿姨不在家想進來,我沒開門,他就不知道從哪翻進來,搶了輕輕手裡的鑽表,還打了輕輕——”
說到後面,霍輕輕抽噎一下,眼眶也紅了。
陳隊一一記下,轉頭看向霍山成,眸光冰冷了幾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霍山成從阮棠那個單據開始就已經頹廢了,他聞言滿眼怨恨看著阮棠母女,“沒有了。”
他這時候再不承認,只會拘留的更久,倒不如就這麼認下來,說不定還會因表現良好提早放出來。
陳隊點頭,然後將手裡的記錄冊子翻了頁,“那你把鑽表還給阮棠吧。”
霍山成沒把鑽錶帶出來,此時只能忍氣吞聲:“鑽表在家裡,媽,你去打個電話讓家昧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