渙雖然知道霍言修會跟來開門,可猛然一見到心頭還是有些發怵。
但很快心心念唸的阮棠就讓他忘記了霍言修的存在,令他不自覺笑了起來:“怎麼?我沒事就不能來你家坐坐嗎?”
這話就有些曖昧了,阮棠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同時她想到了白天的流言蜚語,再看王冰渙如今的表現,面色一冷,心頭立馬想到他估計也參與了散播這流言。
阮棠皮笑肉不笑:“不能,我一個有夫之婦,你一個單身男性,怎麼瞧都不像能互相邀請到家裡坐坐的樣子吧?”
更別說他還是當著霍言修的面說的這話——
真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王冰渙滿心滿眼都是想的怎麼讓霍言修對流言當真對阮棠起疑,最好是鬧到離婚那步,於是阮棠說的那些他充耳不聞,而是笑了笑伸出手要拉阮棠。
阮棠眼疾手快拉著霍言修往後推了一大步,滿臉嫌惡:“你這是做什麼?”
說胡就說話,還動手,他這心思如司馬昭,路人皆知。
阮棠算是看出來了,他這是衝著自己來的,難怪她那麼對待他他都沒有絲毫怨言。
阮棠此刻心頭像是吃了一斤蒼蠅一樣噁心的不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一旁的霍言修忽然露出溫和的笑容,輕拍了拍阮棠安撫她,隨後上前跟王冰渙勾肩搭背低語:“王兄弟,看來你很喜歡我妻子。”
在我妻子三個字上,霍言修咬字時加了重音。
王冰渙眼皮子一跳,沒想到霍言修會直接說出來,還是笑呵呵的說出來,他心頭詫異,但面色沒變,依舊笑著。
他笑了笑不動聲色想推開霍言修,豈料霍言修力氣大的嚇人,王冰渙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沒能掙脫他,反倒讓自己起了一身的汗,令他心頭一突。
霍言修不動聲色看了眼在他懷裡跟個小矮子似的王冰渙,無聲笑了笑,然後低聲說:“不然這樣,你借我五萬塊錢,我就把阮棠讓給你,如何?”
對付無賴的辦法就是比對方更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