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別在我這說些講價的話,概不講價!”
阮棠滿臉傷心:“你看你,把人惹毛了吧!我都說了四千了,都怪你說了三千五。”
霍言修連忙安撫她:“別哭別哭,我的錯,我們再去看看別的房子吧?”
阮棠聞言假裝抹了抹眼淚被霍言修攬著出了門。
中介耳朵豎的老高,結果沒聽到他們挽留的話人還走了,頓時氣的不行。
奶奶的,這倆人存心找茬來了吧!
中介罵罵咧咧了一會後,見沒生意繼續趴在桌上休息了。
阮棠和霍言修出來後低聲問:“你看到那冊子上的賣家叫什麼名字了嗎?”
霍言修頷首:“看到了,姓徐。”
阮棠鬆了口氣,連忙拉著霍言修往學校那邊去打聽姓徐的人家。
這宅子隔壁是一大家子人,他家老爺子正好出門遛鳥,阮棠趁機上前笑著打招呼:“大爺,出去玩呢?”
那大爺掀開眼皮子看了眼阮棠,輕嗯了一聲,不鹹也不淡。
阮棠要的就是這種態度,於是更加親熱上前,大大的杏眸中人畜無害,她看了眼那隻灰文鳥,誇讚:“這文鳥真俊,大爺你真有眼光。”
那大爺一看阮棠認識這是什麼鳥,不由得眉梢一揚,正眼相看阮棠,臉色都柔和了幾分。
他有些驕傲的舉了舉鳥籠,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是啊,剛出殼時候,老八的模樣就最是俊俏的!”
眼瞅著開啟了大爺的話匣子,阮棠再接再厲,等聊的興頭時,她趁機問:“不知道柳大爺知不知道,這隔壁姓徐的人家,搬到什麼地方去了?”
柳大爺一聽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思索片刻,十分篤定點頭:“他們一家子搞投機倒把被逮進去了,這房子就空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