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對霍家昧心頭既有嫌棄又有煩躁。
唯獨一點心疼沒有。
林慧倒是還有點心疼,可鱷魚的眼淚是不長久的,也僅僅只是一瞬,林慧就恢復了滿心冷漠。
霍家昧被林慧抱在懷裡安慰,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哭出來,最後哭到暈厥。
霍家昧暈過去後,霍家的亂子才算結束。
霍村長在一旁看著雲裡霧裡的,她看向身邊的蘇媒婆皺眉:“你可知道發生什麼了?”
蘇媒婆還在想阮棠和霍母的事,聞言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清楚,只知道跟什麼手錶有關。”
難道是霍山成偷的那塊手錶被霍家昧拿去了?
蘇媒婆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但她沒吭聲,只是看著。
等霍父和林慧二人把霍家昧抬回家後,林慧檢視了一下霍家昧一些重點部位後心裡有了數。
看來霍家昧不單單是沒了清白這麼簡單,都見血了,應該還被打了。
關上門,霍父緊鎖眉頭臉色凝重:“你說家昧偷了阮棠那塊表?”
霍母連忙點頭:“對,她自己說的手錶被偷了,應該是別人偷了她偷來的那塊表她才發瘋的。”
林慧本來想上前說說霍家昧的情況,聞言身子一頓,默默走向了一邊。
霍母眼角餘光瞥見她,衝她招了招手,“你來。”
林慧手心一緊,攥著衣服的指節泛白。
但很快她整理了一下心態,輕吐一口氣目不斜視的看向霍母:“媽。”
霍母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偷了家昧的手錶?”
林慧眉心一緊,立馬否認:“沒有,我都不知道她偷了手錶藏著。”
她偷表的事絕對不能讓霍母知道。
霍母聞言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慧,確定她沒說謊後緩了緩臉色,“家昧怎麼樣了?”
沒有價值的東西那就把她包裝一下變成特價出售。
霍母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林慧猶豫的看了眼霍父。
霍父見此擺了擺手:“你儘管說。”
聞言,林慧這才放心說:“不止是發生了那種事,好像還被打了,出血了,要不要帶她上醫院去看看?這種事拖久了容易惡化。”
林慧現在只想把霍家昧趕緊送走,這樣就沒人能知道是她偷了手錶。
霍母一聽霍家昧惡化這倆詞頓時站起身,表情不好看:“她爹,趕緊拉車出來,送家昧上醫院看看。”
霍父一臉不悅:“做什麼浪費錢?外頭還有債呢!不去!”
霍母聞言急了:“病看好了才能讓家昧趕緊嫁人啊!發生了這種事拖不得!”
霍父聞言也想到了這茬,可他畢竟愛面子,有些猶豫:“就這麼把她嫁出去她會不會怨我們?就到處說我們對她不好虐待她——”
霍母冷笑:“虐待?你看她那白白胖胖的模樣像是經受過虐待嗎?霍濤,你也太沒膽子了!”
不就是閉著眼睛嫁個女兒嗎?!她當初不也是父母閉著眼睛嫁到霍家來的?!
她至今都不想看見她爹媽!
孃家這詞在她這,只有跟利益掛鉤的時候才有用。
霍父似乎是被罵惱了,一聲不吭站起身,甩了甩袖子,人走了後才丟下一句話:“你們看著辦吧!”
霍母瞪起眼睛,指著霍父背影罵:“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這樣的也配有妻兒!”
霍母剛罵完,霍父的背影就看不見了,這句話也不知他聽進心裡沒有。
林慧在一旁戰戰兢兢聽著,根本不敢出聲。
霍母推開林慧,皺著眉:“你去拉車,咱們送她上醫院。”
“哎等等!”
忽然蘇媒婆從門外進來,滿臉笑意制止。
霍母擰眉:“你來做什麼?”
蘇媒婆笑呵呵的:“我是來幫忙的啊老姐妹!”
霍母聞言臉色緩了緩,“正好,搭把手!”
蘇媒婆眸光微閃,意味深長一笑,三人合力將霍家昧送到了醫院裡。
看完霍家昧沒什麼大礙只需要休養補身子後,霍母倒是鬆了口氣,這就意味著,距離霍家昧嫁人的日子,不遠了。
林慧在一旁靜靜看著霍母罵罵咧咧結醫藥費,忽然很想念霍山成在家的日子。
那一定比現在還要熱鬧。
第二天,霍言修中午帶回了一個客人。
葉逸凡笑呵呵的跟阮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