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霍山成,卻見對方忽然站起身,俯視的角度有些威脅的意味在裡頭,令人心生恐懼。
霍母心頭砰砰直跳,與霍山成的眸光對視,陰鷙不言而喻。
霍母終於慫了,她結結巴巴一瞬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最後才說:“娘這就去道歉——”
霍母腳底抹油溜的飛快,霍山成面色沉沉,看向一旁的林慧指著她說:“你去拿一些雞蛋鴨蛋上門,這些比起賠償不值一提,不至於兩家的關係冷了。”
他們早在霍言修收養輕輕時分了家,霍言修單打獨鬥混的風生水起,他被家裡霍父霍母扶持雖然也得到了工地的好工作,但跟霍言修坐辦公室的文員比那是苦不堪言。
因此他對霍言修充滿了嫉恨,但有時又不得不佩服霍言修的處理事情方式,確實要技高一籌。
霍山成咬了咬牙,面容陰晴不定。
該死的霍言修,沒了工作還能有這麼多存款!他果然還是舉報晚了,早點舉報說不定霍言修這會子已經淪落街頭了,阮棠也說不定會和他離婚。
暢想著他期望的未來,霍山成哼笑一聲,轉身回了房間。
林慧拿好雞蛋鴨蛋再回來堂屋時,發現霍山成已經進了裡屋,她眸光閃了閃,偷偷拿下幾個雞蛋和鴨蛋藏在了柴房一處罐子裡,蓋好蓋子後假裝若無其事出了門。
被關在家裡的霍家昧看到了一切,她面色陰鬱,悄無聲息的關上窗戶,這一切無人知曉。
霍母心頭又委屈又不甘,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總是浮現沒嫁人那會子的時光,雖然苦了點,但從沒受過委屈。
想到這,霍母抹了把眼淚,敲了敲門喊:“阮棠,我來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