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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阮大同之死

霍家昧被戳的煩了,伸手揮開霍母的手,冷眼冷語反駁:“隨便你,我反正不嫁。”

霍母眉一豎:“你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

霍家昧轉過頭不語,霍母眯了眯眼睛,想到了什麼,忽然放緩了臉色,聲音柔和幾分:“家昧,你想嫁誰?”

霍家昧莫名其妙看了霍母一眼,心頭煩悶,隨口便說:“誰有錢我就嫁誰。”

現在她算是看明白了,誰有錢誰就是爺,阮棠有錢只要用錢就能得到她得不到的東西,用錢揮揮手就能解決不利於她的流言蜚語又不怕落下個不好的名聲,她現在做夢都想變有錢。

霍家昧眸中劃過一絲貪婪,早先只想讀書的念頭早就無影無蹤了。

畢竟她想讀書也是因為讀書的時候最是自由,沒人管束。

聞言,霍母心一梗,對霍家昧想生氣又生不起來氣。

畢竟她一開始的打算也是將她包裝嫁給有錢人。

霍母半晌沒說話,霍家昧見此眸中劃過一抹不屑,轉過身繼續喝糖水。

霍母擰眉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得讓蘇媒婆出馬幫她找找關係。

這邊霍母剛出門,另一邊蘇媒婆就被許久沒出現的阮大同纏上了。

阮大同一把扣住蘇媒婆的手腕整個人都埋進了蘇媒婆的懷裡,眸中慾念漸深。

“採兒,你可想我——”

阮大同色心漸起,對著蘇媒婆上下其手,蘇媒婆皺著眉對著阮大同就是一巴掌。

阮大同被打懵了,轉回腦袋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

“你打我?”

蘇媒婆冷哼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語氣嫌惡:“這是你應得的,誰讓你女兒下我臉子,讓你不還錢的?”說著她啐了口唾沫:“啐!該打!”

阮大同一聽阮棠下蘇媒婆臉子,頓時揚眉:“怎麼回事?你怎麼惹上她了?”

當時斷親阮棠死而復生他就有些心裡毛毛的。

明明她已經斷了氣了,忽然間又活了,但真是把他嚇到差點尿失禁。

也不知道阮棠現在是人是鬼,自那以後他就一直避著阮棠,生怕被阮棠纏上了。

現在再次聽到阮棠,還是在他的債主口中聽到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阮大同心頭敢怒不敢言,整個人神經兮兮的,拉著蘇媒婆躲到屋子角落。

蘇媒婆皺眉滿臉莫名其妙:“你做什麼神經兮兮的?”

阮大同心頭一激靈,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動靜後才悄然附耳:“我現在根本不知道阮棠是人是鬼,你別提她了。”

蘇媒婆突然聽到這話,周身無端發涼。

她猛然轉頭瞪著眼睛看著阮大同,急促的聲音猛然壓低:“你、你大白天說什麼胡話呢?!”

她心裡有鬼,對於阮大同說的這些自然是害怕的。

阮大同不知道蘇媒婆手裡沾了人血,神色緊張的對蘇媒婆說:“那天跟你聊完我就去找阮棠要錢,她不給,我就錯手給她掐死了,誰知道在我得手拿了錢之後離開,轉頭她就追上了我,好端端活了站在我面前!”

阮大同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聲音陡然拔高,嚇了蘇媒婆一大跳,整的她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

蘇媒婆捂了捂心口,忍了忍情緒,接著問:“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沒被你掐死?只是掐暈了?”

阮大同搖了搖頭,滿臉奇怪:“我探過她的鼻息了,死的不能再死,絕不可能是掐暈。”

蘇媒婆蹙眉,心頭對阮大同的話半信半疑,她委婉的說:“好吧,你說是就是,那跟你還錢有什麼關係?我找她就為了要你欠下的錢的,你什麼時候還錢?”

阮大同一聽蘇媒婆提到錢頓時蔫巴了,轉過身走到桌邊背對著她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口,有氣無力的舉著被子晃了晃,語氣心虛:“最近手氣不好,我、我暫時還不上,等我有錢了一定還。”

蘇媒婆聽這話聽了有兩年多了,每次都是說這話,讓她心頭又恨又怨。

不知怎的,她腦海裡浮現阮大同和她年輕時候,而她的終身也是在十八歲那年定格在了阮大同手裡。

心頭積壓多年的怨氣加上阮棠下她臉子的惱羞成怒,她眸光越來越暗,眼角餘光瞥見案板桌上殺魚的刀,她毫不猶豫拿過。

看著眼前之人背對著她毫無防備的背影,蘇媒婆眸底冰冷一片,手中亮銀的刀,精準的捅進了阮大同的脖子——

阮大同身軀陡然一震,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