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心把村長您老人家也關進去。”
霍村長不禁一個哆嗦,瞅著霍言修那表情不似作假,面色一怵,心頭一緊,不禁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轉身就跑了。
夫妻二人瞧著他離開,心頭不約而同一鬆。
阮棠揉了揉眉心:“我說他忽然上門來是要做什麼,原來是說情來了。”
霍言修嘆了口氣,安撫阮棠:“你別擔心,這事我不會讓步的。”
阮棠點頭,“賠償就算了,道個歉吧,造謠一張嘴,我已經很大度了。”
而且大嫂還手錶還債的事,霍母估計還不知道呢吧?
阮棠摸了摸下巴,滿臉的若有所思。
霍言修聞言,再看阮棠沉思的模樣,欲言又止一瞬,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其實想讓他娘買個教訓,讓她以後本分做人,不要搞七搞八,一家子和睦和諧不是很好嗎?非要整些么蛾子,把一家子氣氛搞得烏煙瘴氣,誰心裡都不好受。
霍言修深深嘆了口氣,只覺得這個目標遙不可及。
遙不可及就遙不可及吧,表面上和平共處就行了,私下裡的矛盾私下裡解決,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
這麼想著,霍言修也不強求那些,面色淡了幾分。
他垂眸看著手裡拎著的鳥籠子,想起輕輕,抬頭看向阮棠,只見她一臉喜色盯著籠子驚喜叫出聲:“它好了?”
阮棠微微彎腰伸出手好奇逗弄,發現它很怕生,驚慌失措的在籠子角落掙扎。
淒厲的鳴叫嚇了阮棠一跳,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她起身撫了撫心口,一臉鬱悶:“這小東西脾氣還挺烈。”
霍言修看完全程眉眼柔和,語氣好笑:“它是野生的,有野性,你冒冒然驚擾它,肯定會把它嚇到。”
阮棠聞言抱胸屏息凝神,仔細觀察了一下麻雀,發現在她走之後確實沒有發出鳴叫了,反而安靜的縮在角落歪著頭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