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毀於一旦,霍言修在小時候見過她用過這紙,如今跟阮棠結了婚自然也是幫著阮棠的。
緊了緊牙關,蘇採猛然看向另一邊窗戶,冷聲沉沉:“接下來呢?就乾等著他們來抓我嗎?”
“你也太沉不住氣了,這就讓我有點懷疑你當年是怎麼完美作案的。”
霍山成緩緩從窗戶陰影裡出來,臉上神色淡淡。
這裡是工地附近一個廢樓,沒人來這,因此成了他們碰頭的聚集地。
蘇採瞪著他:“你在質疑我?”
他睨了眼蘇採,輕嗤一聲,甩了甩手裡的繩刀,“倒是沒有,只是我很好奇,當年你既然敢一個人殺人,為什麼事到如今怕了呢?”
不得不說當年那具無頭女屍是他的噩夢,他常常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夢到,那種幾乎脫力的窒息感是騙不了人的。
蘇採一噎,沒說話,霍山成緩了緩臉色,神情淡漠,他話語自然:“你別急,他們歸他們找,難不成他們還能把這天翻了不成?”
霍山成的話在理,此一時非彼一時,蘇採既然有膽子不想被抓躲起來,那他也就有膽子佈局。
正好警察局裡的警察最近都忙活這事,傾巢出動,那他的綁架計劃就會進行的越發完美。
沒錢就兩個字,沒錢,但是計劃沒錢也能想出來。
就這麼找了幾天無果後,阮棠等人接到了楚局長的電話,另一頭卻說自己不是楚局長,只說楚局長有蘇媒婆蘇採的事要談,要求到臨江飯店走一趟說清楚。
霍言修默默與阮棠對視了一眼,都從中察覺了貓膩。
怎麼會有不相干的人負責楚局長的電話呢?這一看就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