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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像是遊戲的特殊彩蛋一樣吧?
&esp;&esp;除了天元,應該也沒有人能夠發現玩家讀檔了吧……
&esp;&esp;這麼猜測著,夢子的好奇心一下子濃郁起來。
&esp;&esp;她握著茶杯,慢慢露出了一個微笑?:“那,我做過的事,天元大人也清楚嗎?”
&esp;&esp;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應該很簡單的問?題,天元卻好像遲疑了一下。
&esp;&esp;“……我知道。”
&esp;&esp;天元慢慢道,看?向夢子的眼睛。
&esp;&esp;“你每次的戀人都出乎我的意?料。”
&esp;&esp;夢子:“唔。”
&esp;&esp;這是對玩家扭曲戀情的委婉評價麼。
&esp;&esp;雖然?確實是打?出了太多畸戀結局……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吧……?
&esp;&esp;“我本來以為你說不定會?被羂索吸引,要防止你成為那一邊的人……”天元觀察著夢子,不知道想?了些什麼,說道:“畢竟那個孩子有些個性的方面,確實和你的興趣類似。現在看?來,恐怕我還無法?看?穿人的內心。”
&esp;&esp;“……是麼。”
&esp;&esp;好的,果然?還是有點問?題的。
&esp;&esp;她的品味在別人眼裡已經到了會?被一顆腦子吸引的程度了麼?
&esp;&esp;腦君確實有些邪門的幽默感,但是自己喜歡的不是攻略物件的病情啊……大概。
&esp;&esp;“我覺得我的興趣沒有問?題。”夢子說,紅梅色的眼睛彎了彎,“天元大人……你確實知道羂索的事呢。”
&esp;&esp;甚至還會?用“那孩子”這種說法?。
&esp;&esp;更加微妙的應該是天元本人吧……?
&esp;&esp;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術師點頭,往茶杯裡又添了一點茶水。
&esp;&esp;“羂索為了自己的興趣,會?做出什麼都有可能。他?和我一樣……不,他?比我關注你的時間要更長。不過,你想?知道的是別的吧。”天元說道,雙手抱臂,似乎有些困惑:“夢子,你收集宿儺的手指是為了什麼?”
&esp;&esp;“一定要有什麼目的嗎?”
&esp;&esp;夢子把茶杯在手中?輕輕轉了一圈,注視著杯子裡旋轉的茶葉,慢悠悠地說:“我只是單純地為了發洩不滿和仇恨哦。畢竟其他?人會?死嘛,只能依靠自己了呢。”
&esp;&esp;說出這些話時,夢子的語氣也非常溫柔,輕聲細語的樣子彷彿是在和親密的友人閒聊。
&esp;&esp;就像妓夫太郎一樣。
&esp;&esp;啊,妓夫太郎的性格也很好呢……記仇真?是個好習慣啊。
&esp;&esp;畢竟以前的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殺掉宿儺嘛。
&esp;&esp;欠自己的傢伙,一筆一筆記下來的話,就可以讓他?們在死前好好數數自己欠了多少債了……記仇和討債,這是羅生門最有名的妓夫擅長的事啊。
&esp;&esp;“……”對面的天元,保持了沉默。
&esp;&esp;像天元這種活了太久太久的人,為了維持守護這片土地的結界、親手奪走過星漿體性命的人,恐怕已經並不把他?人乃至自己的性命看?得多麼重要了。
&esp;&esp;夢子並不期待天元能夠理?解這種心情。
&esp;&esp;她能夠從面容已經老化得詭異、臉上長了四?雙眼睛的天元眼中?,看?到一種只有獨自封閉漫長時光後才會?形成的、腐朽的遲鈍感。
&esp;&esp;天元大人,咒術界的“神”,獨自在薨星宮苦苦堅守著術師和詛咒平衡的、千年的術師。
&esp;&esp;為什麼咒術界的這些人,會?覺得只要給天元換一具身?體就好了呢。
&esp;&esp;真?是想?不通。
&esp;&esp;人的心是會?枯萎的。
&esp;&esp;“無法?看?穿人心”的天元……枯萎只有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