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例外?”
“她被人下了藥,我說幫她請醫生過,把人騙進房間…………”魏遊面不改色地交代犯罪過程。
“就是這樣,事後她不想當我的金/絲/雀,但我逼她簽字,應該算逼吧?前段時間見面她還是很怕我的樣子。”
只有二人最貼近的一刻,小酒鬼才會喊她名字,其他時候都是客客氣氣叫魏總,讓她總感覺還在公司上班。
魏炘擰開保溫杯,恍然大悟道:“你被睡了?!不是說不碰嗎?”
魏遊看向妹妹的眼神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嫌棄,“所以…你被許小姐睡了,對嗎?”
“嗯呢!”魏炘邊喝水邊點頭,給姐姐點贊。
魏遊眼神一頓,總感覺自己妹妹身後有條尾巴搖得很歡快。
魏遊:“……”
“下次這種事情問我,不要什麼都跟季樂學。”
“魏水放,你不要總是針對季樂,她雖然傻乎乎的,但這事你就是比不過她,她有三年五個月二十天的工作經驗!”
魏遊氣得都笑了,“我看過那麼多現場,還能比她差?!她要是真有經驗還會被渣???”
魏炘大怒,堅決維護好友的面子。
“喲,看過豬跑就以為自己會上樹了?你要是手藝好,她會怕你嗎?我看就是你技術太爛,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
“我家許老師每次既禮貌又溫柔,手藝好還虛心學習,不像極個別同志固步自封,只顧自己舒服,不管搭檔死活。”
魏遊:“……”
魏遊:“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想問你她為什麼怕我?”
魏炘問:“你喜歡她?”
魏遊想了想,道:“養著玩,小酒鬼挺有意思的。”
魏炘“嘖”了聲,語重心長道:“想清楚自己對她到底什麼感情,不喜歡就別招惹人家。就算不喜歡,那事上也…溫柔點,別欺負人。”
以她姐這張棺材臉,估計彩旗姑娘心裡陰影不輕吶……
保姆車呼嘯而過,魏遊一個人站在馬路邊思考妹妹說的話。
燕京城外某國道上
一位馬尾辮年輕女子推開保姆車的車門,笑嘻嘻打招呼。
“小藥罐子,好久不見。”
魏炘沒好氣道:“你才小藥罐子,你全家都是小藥罐子!”
“好的,堂姐。”馬尾辮女子自來熟地拿兩包餅乾吃,“餓死我了,你再不來我就成孤魂野鬼了。”
“家宴三小時,你一口沒吃?!”
“沒呢,忙著四處端茶遞水。你吩咐的事都辦完了,最遲下個月,大爺爺一家肯定打起來,老四老五也差不多。”
“你想清楚了,真要脫離魏氏自立門戶?”
“不是脫離,”馬尾辮女子又拆了瓶牛奶,道:“是分家,我和姐姐已經達成共識,家宴過後就分家。”
“魏氏不會讓你帶著股份離開。”
“誰說我要帶走自己那份?奶奶留給我的全留下,我一份不帶,只求脫離魏氏。”
魏炘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早就有這種想法,難怪上一世走得那般灑脫。
“你這和淨身出戶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淨身出戶是犯了重大過錯。我沒錯,我在幫魏家求取新生。”
“你放眼望去,圈內有哪一家像魏氏一樣?”
論枝繁葉茂,魏氏固然族人眾多,卻比不過何家代代能生。
何家儘管人多,卻很少生出手足相殘的禍事,各家各安其分,甚至稱得上關係親密。
深究其因,關鍵在於權力始終集中在家主一脈手中。
偶爾挑選親近重用,也嚴格限制在三服之外、兩代以內。
這麼做,會遺失不少人才,但我國十幾億人口,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用沒有血緣的外人,既安心又能為何氏注入新鮮血脈。
“堂姐,魏氏早該分家了!”
老家主爺爺那一代開始,就瘋狂繁衍後代,肆意養蠱。
這麼做的確保證了每代家主的質量,讓魏氏蒸蒸日上。
但權力分出去,想收回來就是痴人說夢。
老家主上位時四十歲,在他之前,爺爺養蠱五十五年,父親二十一年。
三代人百餘年都在養蠱,在分權……
魏氏如今相當於春秋初期,諸邦國林立。
家主強勢有謀,那魏氏繼續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