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模樣。
池南玄和允崢在宋晚晚的房周圍觀察著,看有沒有發現。
許久,池南玄的眉頭舒展了些,“允崢過來。”
允崢走近,一看在桃樹根部有一個洞口,也許是方才池南玄弄出的風吹走了一半樹葉,露出半個洞口來。
新鮮的泥土昭示著不同尋常。
“看來是從這裡把夫人劫走的。”
池南玄黝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緒,“走。”
兩人朝著地道口進去。
裡面的泥土很潮溼,一看就知道是新挖的。
他們順著地道,一直走,出了洞口發現已經到了山下。
若非在途中撿到宋晚晚掉落的帕子,都不敢相信宋晚晚是從這裡被帶走的。
出來後,路有兩條,一條向東,一條向西,兩個相反的方向,前面還有一條水路。
允崢有些拿不定主意,問池南玄:“怎麼辦,要不要分開走?”
池南玄湊近看了兩條路,最後決定走水路。
允崢震驚,水路怎麼運人,宋晚晚又沒是醒著,總不能是人魚吧。
可是沒聽說人魚會打洞啊。
不過看著池南玄堅定的模樣,還是相信他的判斷。
此時的宋晚晚已經被人運離事發地幾百裡遠了。
劫匪察覺身上的人快要醒了,不敢耽擱,加快了趕路的速度。
希望他們不要追上來。
南晚部落的獸人一聽自家首領夫人被劫,快速聚集在中心廣場等待發布命令。
全族傾巢出動以桃林為原點,朝著四面八方展開地毯式搜尋。
宋晚晚難受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水裡移動著,這種觸感,好像是蛇的身體。
一時間沒敢亂動。
但身下的蛇獸人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堅定的開口:“你醒了。”
獸人的靈敏度不低,宋晚晚沒有驚訝:“你是誰?”
“我是”
故意停頓,隨即陰森森的說:“奪你命的人。”
“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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