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每一記抽打都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不一會兒,他原本英俊的臉頰便腫脹了起來,清晰可見的掌印如同烙痕般印在臉上。夏侯傑制止了殺手的自殘行為,嚴肅地說:“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要儘快將這份證據交給法庭,讓周家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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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點點頭,目光堅定地說:“我會全力配合你們的行動。”
夏侯傑拍了拍殺手的肩膀,表示讚許。然而,這位殺手卻渾然不知,如果沒有這份錄音作為關鍵證據,鄒善和夏侯傑等人將會毫不猶豫地親自動手將其滅口,讓他最終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屍骨無存的悲慘下場。
“好,既然如此,那我這就把這份錄音拿去提交。你就在看守所里老老實實待著吧,等我那邊有了訊息再通知你。”夏侯傑語氣堅定地說道。
話音剛落,他便緊握著那支記錄著重要證據的錄音筆,轉身離去。與此同時,周公子父子則正忙著在家整理行囊,做好隨時逃離這裡的準備。
夏侯傑馬不停蹄地趕到法院,將錄音筆提交給法官。法官聽了錄音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立即簽署了逮捕令,派遣警察前往周家抓捕周公子父子。
另一邊,周公子父子還在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突然,門鈴響起,他們緊張地對視了一眼。開啟門後,一群警察衝了進來,將他們銬住。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們?”周公子試圖反抗。
“你們涉嫌多項罪名,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們的犯罪行為。”警察出示了逮捕令。
周公子父子頓時癱軟在地,他們的逃亡計劃泡湯了。而在看守所裡的殺手,得知這個訊息後,長長地鬆了口氣。他感激地看著遠方,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改過自新,做一個正義的人。
林夜得到訊息之後,並沒有絲毫猶豫和拖延,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便準備前往看守所。
當他剛剛推開臥室房門時,卻驚訝地發現鄒善不知去向何處。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焦慮與不安,於是急忙向站在一旁的厲勇詢問道:“厲大叔,您是否知曉老爹去哪裡了?”
厲勇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但緊接著補充道:“他離去之時攜帶了一把鬼頭刀,或許是想為你籌備一頓美味可口的殺豬菜吧。”
林夜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他竟然如鬼魅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僅留下了一句令人心悸的話語迴盪在空氣之中。
“什麼殺豬菜!依我之見,老爹定是眼見我計劃圓滿成功,認為這名殺手已無利用價值,故而打算將其滅口。此人乃至關重要之人證,萬不可有任何閃失啊!”
說話間,林夜已然現身於看守所之內。此時此刻,那名可憐的殺手早已被鄒善用繩索緊緊捆綁住,動彈不得,而其背部則赫然插著一塊令牌。鄒善正手持鬼頭刀,口中含酒,對著刀刃猛地噴出一口酒霧,眼看著就要手起刀落,將殺手斬於刀下。
千鈞一髮之際,林夜如同旋風一般衝到近前,手中摺扇疾揮而出,穩穩地抵擋住了鄒善下落的刀鋒,同時高聲喊道:“老爹,萬萬不可!若您此時殺了他,豈不是讓我們之前所付出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
鄒善聽到林夜的呼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轉頭看向林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為何不能殺?此人留著也是禍患。”鄒善沉聲道。
“老爹,他如今已是重要證人。若他死了,周家父子必將逍遙法外。我們此前的努力豈不白費?”林夜著急地說道。
鄒善沉默片刻,緩緩放下鬼頭刀。
“好吧,暫且留他一命。不過,此人絕對不能再留在看守所。”鄒善說道。
林夜點頭表示同意。他看了一眼殺手,心中暗自慶幸來得及時。
“將他帶走,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等風聲過去,再作打算。”林夜說道。
隨後,林夜毫不猶豫地撥打了一通電話給傅義。沒過多久,在傅義巧妙的運籌帷幄之下,一切都變得異常順利——他們成功地帶走了那個殺手。
此時此刻,鄒善早已將那把令人膽寒的鬼頭刀收入鞘中。他緊緊抱住那個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的殺手,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胸口劇烈的起伏,無一不表明著他內心深處對懷中之人的憤恨與惱怒,彷彿下一秒就要手起刀落,將其斬殺於當場。
然而,林夜卻冷靜地開口說道:“老爹,藍玉爺爺救了我一命,並沒有讓我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