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從攜帶的揹包裡拿出一張摺疊桌,又拿出一副麻將牌,開始給兩個孩子講解規則。
“看到沒有,這就是麻將牌。一共一百三十六張牌,分為萬、條、筒三種花色,每種花色有一到九,還有東南西北中發白七種字牌。然後就是吃、碰、槓、聽胡這些基本操作……”
何笙講得頭頭是道,但兩個孩子卻聽得雲裡霧裡。
“叔叔,這個麻將到底怎麼玩啊?”
“別急,等會我先演示一遍,你們就明白了。”
何笙洗牌後,開始打麻將。他一邊摸牌出牌,一邊給孩子們解釋每一步的意義。
“看到沒,我現在摸了一張三萬,但是我手裡已經有一對三萬了,所以可以選擇碰掉它,這樣就變成了三張三萬。如果別人再打出一張三萬,我就可以槓掉它,這叫明槓。如果自己摸到了第四張三萬,那就叫暗槓。”
“哦,原來是這樣。那什麼是聽胡呢?”
“聽胡就是當你只差最後一張牌就能胡的時候,就叫聽胡。比如我現在的手牌,只要再來一張一萬或者四萬,我就可以胡牌了。”
“哇,好有意思啊!”
林夜和林晝漸漸對麻將產生了興趣,開始跟著何笙一起打牌。雖然他們還不太熟練,但也玩得不亦樂乎。
“哈哈,我胡啦!”
林夜興奮地大喊起來,他第一次胡牌,感覺特別開心。
“不錯不錯,這麼快就學會了。”
何笙笑著誇獎道。
就這樣,三人在帳篷裡打起了麻將,完全忘記了外面正在發生的事情。
周倉和鄒善在珠穆朗瑪峰不顯眼的地方忙碌著,他們滿頭大汗地掩埋著一個雪堆。原來,他們之前帶走的那些俘虜的屍首正被埋在這裡。
“嘖,真是髒了這片地方。”周倉一邊幹活一邊抱怨道。
“是啊,我們這渾身是血的樣子,回去之後肯定會把林夜他們嚇著。得想個辦法處理一下才行。”鄒善附和道。
周倉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身上的血汙。
“說得對,我們得想個辦法把自己收拾乾淨。不然,帶著一身血汙回去,確實有些不妥。”他皺起眉頭,思考著解決辦法。
就在這時,夕桐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兩人渾身是血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啊,怎麼搞成這樣?不過,既然已經如此,那就趕緊處理一下吧。”他語氣嚴肅地說道。
“我們也不想啊,但當時情況緊急,沒來得及多想。”周倉解釋道。
“那這些俘虜的腦袋呢?你們為什麼要砍下來?直接把他們埋了不就行了嗎?”夕桐指著地上的頭顱問道。
“沒忍住。”周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那這個被鄒善你凌遲的俘虜……”夕桐又看向另一個俘虜的屍體。
“練練手罷了。”鄒善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算了,把屍體全埋了我再利用宿主的能力把你們身上的血汙清理掉吧,嘖真麻煩。”夕桐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說完,夕桐開始動手掩埋那些屍體。而周倉和鄒善則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所有的屍體都被埋好了。夕桐運用自己的能力,將周倉和鄒善身上的血汙清理乾淨。
隨後夕桐和周倉以及鄒善就像沒事人一樣回到帳篷處,剛靠近就聽到帳篷裡林夜和林晝說著什麼。
“喂喂,何叔叔,你都快把底褲輸掉了,還要繼續和我們打麻將嗎?”
“是啊,自從我們連續胡了3把牌之後你就拉著我們繼續打麻將,非要贏一局再停下。”
“什麼叫輸掉底褲,反正沒玩錢,不過就是連續20把沒贏,再來,我要贏一把。”
“這已經是第2個小時了吧,何叔叔,你不覺得累嗎?”
“不累,今天不贏你們一把我誓不罷休!”
“可是你都輸成這樣了,還能贏嗎?”
“當然可以,我剛剛想到一個好辦法,只要按照我的方法來,一定可以贏你們的。”
“哦?什麼辦法?”
“等會兒你們出牌的時候,我會給你們暗示,如果我咳嗽一聲,就表示你們出的牌對了,如果我咳嗽兩聲,就表示你們出的牌錯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但是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啊?”
“不會,你們放心好了,我保證你們一定會贏的。”
“好吧,那我們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