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鄒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對著紋身壯漢說道:“嘿!小子,給你個選擇的機會。要麼我把你大卸八塊拿去喂那些餓極了的野狗;要麼就乾脆利落地砍掉你的腦袋,讓你早點解脫。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畢竟你們的老大已經命喪黃泉,現在可沒人能救得了你咯!”說這話時,鄒善的語氣充滿了戲謔與嘲諷,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是如此真實,讓人毫不懷疑他真會做出這般殘忍之事。
那身材魁梧、滿身紋身的壯漢此刻被嚇得魂飛魄散,面色慘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彷彿風中殘燭一般。他的雙腿發軟,根本無法站立,只能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然後連滾帶爬地向鄒善靠近,並不斷磕頭作揖,嘴裡發出哀求之聲:“大爺饒命啊!求求您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鄒善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暗自思忖道:“就憑這點膽量也敢出來闖蕩江湖,學著人家混入黑社會?真是不自量力!”說罷,他抬起右腳,毫不留情地踩在紋身壯漢的頭上,用力碾壓著,同時惡狠狠地說道:“哼!既然如此貪生怕死,那便乖乖將你們幫派的所有機密和盤托出,不得有絲毫隱瞞!無論是你們的藏身之地、人員名單,亦或是隱藏於幕後的大老闆,統統給我如實招來!否則……”說到此處,鄒善故意停頓下來,眼神中透露出絲絲寒意,令那紋身壯漢不寒而慄。
面對生死抉擇,紋身壯漢略微遲疑了片刻,但終究抵不過對死亡的恐懼。他深知若不吐露實情,恐怕今日難逃一劫。於是乎,他咬咬牙,決定出賣自己所屬的黑虎幫,將所知曉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告知了鄒善。
待鄒善獲取到夢寐以求的情報之後,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只見其手腕一抖,寒光一閃而過,鋒利無比的刀刃瞬間劃過紋身壯漢的脖頸。剎那間,鮮血噴湧而出,濺灑滿地。而那顆原本猙獰可怖的頭顱,則如同皮球一般滾落一旁。解決掉紋身壯漢後,鄒善宛如鬼魅一般迅速融入無盡的黑暗之中,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鄒善步履匆匆地來到河邊,他那疲憊不堪的身軀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他毫不猶豫地踏入河中,冰冷刺骨的河水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但他毫不在意,只想儘快洗淨身上沾染的斑斑血跡。隨著他用力搓揉自己的身體,原本清澈見底的河水逐漸被染成了一片猩紅之色,宛如一幅詭異而血腥的畫卷在眼前展開。
待他將身上的血汙徹底清洗乾淨後,沒有絲毫停歇,便又心急如焚地趕回了旅館。江楓和夏侯傑一直守候在此處,他們目光緊緊鎖定在門口,期待著鄒善的歸來。當看到鄒善現身時,兩人心中已然明瞭——他必定成功除掉了黑虎幫的頭目。然而此刻的鄒善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濃烈殺意,彷彿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可能擇人而噬。夏侯傑見狀,竟生出一股衝動,想要立刻取出手銬將鄒善銬住,以免他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傷害到林夜和林晝。
但就在這時,鄒善走進了房間,並徑直走向床邊。他輕輕地抱起林夜和林晝,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溫柔與慈愛。那股滔天的殺意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父愛之情。此時此刻的鄒善,不再是冷酷無情的劊子手,而是一個充滿溫情的父親,他用自己寬闊的胸膛守護著兩個孩子,給予他們最溫暖、最堅實的依靠。
江楓與夏侯傑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就當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麻煩。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林夜和林晝悠悠轉醒。當他們從鄒善溫暖的懷抱中起身時,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撲鼻而來。兩人不禁微微皺起眉頭,但很快便恢復平靜。待洗漱完畢,他們來到江楓面前,輕聲問道:“江楓哥哥,老爹是不是又去殺人啦?” 江楓看著眼前兩個懂事的孩子,猶豫片刻後決定不再隱瞞,將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原來,鄒善昨晚不僅除掉了黑虎幫的頭目,還解決了那個曾經欺負過他們的紋身壯漢。更重要的是,他們這次所謂的旅行其實是一個由黑虎幫頭目精心策劃、企圖置他們於死地的險惡陷阱。得知真相後的林夜和林晝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驚訝或恐懼,反而顯得異常鎮定。
“哼,這些傢伙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死有餘辜!”林夜憤憤不平地說道。
“是啊,簡直就是大快人心!不過,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說不定還有其他敵人隱藏在暗處呢。”林晝冷靜地分析道。
接著,林晝拿出手機檢視地圖,試圖尋找廣西周邊一些有趣的遊玩地點。
“嘿,這裡好像有個不錯的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