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在意?不是想害人家嗎?
京城豪門世家,各家利益牽扯!不是局中人,拖入局中來,等同於拉人出來凌遲!這些道理你難道不懂?”
“在清掃中。”
“什麼?”
“目前的厲家太髒了,不配迎她入門,待清掃乾淨後,我才有資格請君入甕。”
“嘖嘖嘖,一個小小的紀家女,倒是被你小子捧上天了!多了不起的小姑娘啊,還請君入甕!是什麼國色天香嗎?
我瞧瞧去。”
厲老爺子說著,就拄著柺棍上樓了。
厲景琛見此,也沒攔。
桌底下的紀繁星卻按捺不住了,伸出頭小聲道:“大叔不管嗎?那可是我的人!”
厲景琛掀開桌布,蹲下桌子與她平視道:“我只管你。”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道:“抱歉,今晚的談話,汙你耳朵了。”
紀繁星無辜的眨了眨眼道:“我本來想捂著耳朵的,但你爺爺說話跟個炮仗似的,捂住也能聽見。”
“他年輕時上過戰場,炮火聲聽多了,聽力不行,說話聲音一直都大,沒嚇著你吧?”
紀繁星搖了搖頭道:“我也沒那麼膽小,可樓上紀七怎麼辦吶?”
“放心,爺爺現在只是好奇,不會動她……他也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種人品,據說年輕時在戰場上遭遇生死時最大的愛好,就是跟隊友們一起吹牛。
在權謀之術上,也僅僅只是個半吊子,從電視裡學的……這些年,在我沒了母親之後,一直都是他老人家護著我。
至於言行無狀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你別在意。”
紀繁星撇嘴道:“他剛又沒罵我,我在意啥……”
厲景琛挑眉道:“紅顏禍水若只禍禍我,那會是個褒義詞。”
紀繁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我才不是紅顏禍水呢。”
“你就是,小禍水。”
“臭大叔!”
“老闆,老爺子要下來了。”
紀繁星迅速的縮回到桌底下,厲景琛也跟沒事人一樣站起了身。
厲老爺子臉色沉沉的道:“一個小姑娘家家,居然給人傷成這副樣子,那秦衝不做人啊!
你小子在那傻站著作甚,給人請醫生了沒?”
厲景琛淡淡道:“已經看過了。”
“秦家的事以後別管了,不做人的東西,聽說還想謀害妻和子呢……你,你小子幫他,不會是因為覺得秦天的所作所為跟你父親當年很相似,所以看不慣給人踹吐血了吧?
我告訴你小子,可不準幹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對你父母的事情都只是在惡意揣測,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不可對你父親下黑手明白嗎!”
厲景琛冷嗤一聲道:“若有證據,他們能安然無恙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