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們!”
前方計程車兵用木盾頂著敵人的身體,身後的隊友伸出長矛將對方刺擊摔下去。
士兵放下木盾想要觀察敵情,然後驚險的躲過一支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去的箭矢。
“啊呀,”他嚇了一跳,冷汗直冒。
然後他就忘記了為自己慶幸,因為他看到了更加震驚的一個場景:
攻擊他們這面城牆的敵軍後方大部隊,竟然崩潰了?!
片刻之前……
安蘇察覺到敵人高階將領的所在,決定採取斬首行動。
一戟當先,接連橫掃千軍,砍飛幾十個人,企圖破開叛軍的密集人牆。
這些人被敵人左翼軍團長的親衛隊督戰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被安蘇和督戰隊來回逼殺,倒是成功阻滯了安蘇的衝鋒勢頭。
失去騎兵機動性,近戰肉搏的話,自己麾下一定會出現不少傷亡。
實際上,他知道現在自己的麾下定然也出現傷亡了,面板顯示一共六人陣亡。
草叉停戰馬的離譜事情當然沒有,但是草叉傷馬的事情確實存在。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安蘇一樣人馬俱甲,可以無視敵人的反擊。
相反,他們絕大多數都是輕騎兵。
殺死的敵人數量已經超過了五百人,這樣的交換比,堪稱奇蹟。
但是近戰纏鬥的話,絕對會付出更大的代價,因此,安蘇決定將部隊拉回去,然後換個方向衝鋒。
戰馬的體能,只允許他進行一次改換方向的戰術。
“給我弓箭!”
安蘇沒有回頭,而是直接帶著部隊斜向衝鋒,切著叛軍軍陣的邊緣殺向旁側。
如同剃刀刮魚鱗一般,掀起一陣鱗片與血肉,將叛軍外圍軍陣削薄一層。
感受到身後有東西朝自己砸來,安蘇一抬手便接住一袋箭矢。
然後取下身後精良弓,彎弓搭箭,描向將近一百六七十米遠的叛軍督戰隊,他們之間是厚厚的叛軍人牆。
“什?!”
督戰隊的軍官察覺到自己被瞄準了,一瞬間他就覺得,這樣的距離進行射擊,對方簡直是瘋了。
但是,已經見識過安蘇先前駭人表現,他不敢怠慢,將一位督戰隊同袍護在身前。
“矢貫堅石,勁貫三軍!”
一點寒芒破空而出,劃破空氣呼嘯著。
噗,箭頭沒入前面叛軍的脖頸,仍舊帶著磅礴的勁力。
箭矢貫穿了他的脖頸,然後擊中後面那名督戰隊軍官的胸口,箭頭整個沒入,身上的皮甲並未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