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
歐陽松體內氣血驟降,整個人都虛弱無比,再也無法壓制體內那燥熱難耐的火苗了。
失去了壓制之後,歐陽松只感覺渾身如同烈火一般,眼眸中佈滿了紅色的血絲。
呲啦!
歐陽松的衣服應聲被撕裂。
張清似笑非笑的看著慾火焚身般的歐陽松,道:“歐陽松,喜歡我為你準備的東西嗎?”
聞言,歐陽松咬牙切齒道:“張清,我跟你不死不休!”
“呵呵,你還是先想好怎麼面對現在的情況吧。就算我不殺你,你以後也很難在青雲宗抬頭了。”張清毫不在意的笑著道。“為了讓你能徹底放開手腳,我要的可都是給妖獸交配用的烈性藥,哪怕是妖獸吃了都忍不住,所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啊……”歐陽松憤怒無比的咆哮一聲。
“你……你到底是怎麼給我下的藥!?”歐陽松不解的問道。
“這你就不必操心了,總之好好享受就對了。”張清道。
說罷,張清直接退到了擂臺的一旁。
歐陽松空有一顆想對付張清的心,但奈何體內的灼熱感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呲啦!
裡面的衣服也被他暴力撕碎,健碩的身材顯露無疑!
擂臺周圍一眾外門弟子均是一片譁然。
“這……歐陽師兄這是幹什麼?不是決鬥嗎?不是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嗎,怎麼……”
“臥槽,就算不是張清師兄的對手也用不著這樣吧?”
“難道說歐陽師兄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讓張清師兄對他下不去殺手?”
……
下一刻,歐陽松縱身一躍直接衝下了擂臺,朝著最近的幾個女弟子衝了上去。
那幾個原本叫嚷著要給歐陽松生猴子的女弟子見狀,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朝後方逃去。
雖然歐陽松體內的氣血十不存一,身上也受了些傷,但在那神秘小藥丸的作用下,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全顧不上體內的傷勢,滿腦子都是如何去發洩。
很快,一位女弟子躲避不及,落入到了歐陽松的魔爪之下。
只見歐陽松雙眸滿是瘋狂的神色,直接一把將那女弟子身上的衣服給撕扯了下來。
“啊…”那女弟子驚恐的抱著破碎的衣服,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歐陽松瘋了,大家快阻止他!”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
旋即,一眾外門弟子紛紛衝向了歐陽松。
雖然歐陽松有著煉體十重的修為,但其體內的氣血虧虛而且還有傷在身,壓根抵擋不住無數外門弟子的攻擊。
很快,一眾外門弟子便將受到侵犯的那個女弟子從歐陽松的魔爪下救了出來。
至於歐陽松,則在眾多外門弟子的圍攻下徹底倒在了地上。
只是倒在地上之後的歐陽松依舊是一副痴狂的神色,將渾身上下扒了個精光。
一眾外門弟子看著赤條條的歐陽松,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仰望和敬佩。
就連那些對歐陽松仰慕已久的女弟子,看向歐陽松的眼神也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擂臺上。
張清看著下方的如同死狗一般的歐陽松。
“歐陽松,就你這樣還想當外門大師兄?你自己丟人就算了,青雲宗可丟不起那人。”
失去理智的歐陽松聽見張清的話,腦袋立馬恢復了一絲清明,雙眸噴火的看向張清,咬牙切齒道:“張清,我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張清根本不理會歐陽松,轉身直接走下擂臺離開了廣場。
此後的幾天。
青雲宗到處都是歐陽松的傳說,哪怕是內門,也都知道了歐陽松這號人物。
雖然張清沒有對他痛下殺手,但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整整一天一夜,歐陽松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只知道他猶如死狗一般的躺在外門山頂的廣場上度過了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夜。
夜幕低垂。
山頂某處大門緊閉的庭院中。
歐陽松面色鐵青的盤坐在房間裡,眼中充滿了陰霾。
“張清!你既然敢修煉魔道功法,那麼誰也救不了你!”歐陽鬆緊攥著拳頭,惡狠狠道。
說罷,歐陽鬆起身趁著夜色離開了住處。
另外一邊。
張清依然沉浸在修煉之中,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