蹌,就朝著竹文軒的臺階摔去。
不等奴僕趕來攙扶,柳雲成就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宛如寒冬臘月中颳起的冷風,吹得自己雞皮疙瘩佈滿全身!
“給你面子?你他媽有幾個師啊?”
而在佳人近前失了臉面的柳雲成,惱羞成怒地爬起身,頭也不回就罵道:“哪個小王八羔子,敢打你柳爺……”
可話未說完,見著眼前之人時,原本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下去。
轉而目露驚懼道:“是你……你這個傻子?”
一抹陰冷至極的笑容頃刻間爬上寧修言的臉龐!
“傻子?你是在說我?柳雲成,我看你是想再折一次胳膊了是嗎?”
而看著寧修言此刻如猛虎下山般的氣勢,柳雲成不自覺地躲在了一眾奴僕身後,顫聲道:“你……你好了?”
寧修言唇角上揚,輕笑出聲:“託柳少爺您的福,本來本侯還不信二牛說的,沒想到啊,看來老天爺是知道你今天要作惡,所以特意掐著時間讓本侯昨夜醒來!”
一聽這話,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中有人認出了寧修言。
“這不是鎮遠侯家的小侯爺嗎?”
“別亂說,人家已經襲爵了!現在是正兒八經的鎮遠侯!”
“我聽說他不是心智受損成了痴兒嗎?”
“噓,不要命啦!”
聽著一旁百姓的議論,寧修言嘴角猛抽,可礙於身份也不好發作,只得將邪火撒在柳雲成的身上。
“柳少爺啊,柳少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咱們今天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看著將骨節捏的咯吱作響,步步逼近的寧修言。
柳雲成此時哪兒還有先前那般不可一世的姿態,整個人就跟個鵪鶉似的渾身發抖。
“你……你想幹嘛?別過來,這裡……這裡可是朱雀街,難道……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那我可要去京都府好好告你一狀!”
寧修言腳步一頓,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抖若篩糠的柳雲成。
“柳少爺,你要告我?”
見寧修言停下腳步,柳雲成還以為他怕了,畢竟鎮遠侯府今非昔比。
眼下鎮遠侯府無權無勢,而他寧修言也僅僅是有一個爵位而已。
但自己爹那可是實打實的白羽衛副統領,從三品的京都武職。
正要是鬧起來,指不定誰吃虧!
“行,那感情好,咱倆現在就一起去京都府,我還正愁找不著你呢!”
柳雲成一聽這話,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警惕地看向寧修言試探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呵呵,二牛,將人帶出來!”
“喏!”
瞧見被捆得跟個年豬似的秦玉,嘴裡還塞著布條在那兒嗚咽叫喚,柳雲成霎時間什麼都明白了,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沒有絲毫猶豫,一推身邊僕從叫嚷道:“給少爺我攔住他!”
而他自己卻是轉身就跑,只要跑回家裡就安全了,即便他寧修言如今身為侯爺,總不能打殺上門來吧?
只要拖到自家父親下朝,一切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可寧修言怎麼會讓到嘴的鴨子給溜走?
看著四五個面露恐懼,畏葸不前的柳府下人,寧修言壓根就沒管他們,大搖大擺地從他們身旁走過。
而其中一人見狀猛地一咬牙,舉起手中的木棍就要朝寧修言砸下。
就在這時,一個鐵塔般的身影一把握住木棍,反手就是一拳轟在那人的腹部,後者頓時身軀弓成了蝦米,木棍也被大牛一拳砸斷!
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讓柳雲成逃跑之路異常艱難,還不等他擠開人群,突覺領口一緊,整個人便被倒拽了回去,跌坐在地!
“跑啊,柳少爺,怎麼不跑了?”
看著一臉獰笑走向自己的惡鬼,柳雲成彷彿又回到當年被寧修言折斷手臂的那一日。
僅是一瞬,他下身便流淌出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河。
這讓寧修言捏著鼻子跳到一旁,厭惡地看著被自己嚇懵掉的柳雲成。
“不是,哥們兒,你什麼毛病?至於嗎?見過淚失禁的,頭一回見著尿失禁的,你真是讓本侯開了眼界了!”
此時寧修言身邊一股香風襲來,雖是男裝,但女子姣好的容貌還是令這位穿越而來的現代人略微有一絲絲失神。
在此之前,他只聽說過男身女相,可李紫涵的出現,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