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見過侯爺!”
“嗯?”
寧修言神色一緊,心中一凜:“童大人這是?”
童言不敢多言,而是對著寧修言低聲說道:“此間事情陛下已經知曉,請侯爺入後巷,都指揮使韋大人在那兒等您!”
二牛卻是緩緩抽刀,前踏一步護在寧修言身前,神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童言。
撥開二牛,寧修言笑著道:“繡衣衛還真是無孔不入啊!不知童大人是如何知曉今夜之事的?”
“卑職不過是遵詔行事,其餘一概不知!”
寧修言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能進入這種特務機構還坐上高位之人,其口風之嚴緊自不是旁人可比。
即便是知道了,他又怎會告訴自己實情!
“侯爺!”
二牛表情凝重,生怕寧修言出什麼意外,那自己可就百死難恕其罪了!
“無妨!”
寧修言自問女帝對前身還是有著感情的,否則也不會命人駐守侯府,故而若說殺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倘若想要趁機廢除婚約,也無需這麼麻煩,早在痴傻的那幾年女帝便能以此為藉口廢除了這一樁有名無實的婚約。
“侯爺,請!”
等寧修言邁入後巷,一眼就瞧見身穿繡衣,手扶腰刀的壯漢站在盡頭等候自己,而兩旁密密麻麻站滿了繡衣衛。
“繡衣衛都指揮使韋擎,見過侯爺!”漢子見到寧修言率先行禮!
“韋大人客氣,不知韋大人這是……”
韋擎甕聲甕氣道:“此間事情陛下已經知曉,特命屬下前來,盡全力配合侯爺,不知侯爺打算如何去做?”
倒不是韋擎裝作不知道,而是確實不清楚。
女帝與齊江等人在承譽殿商量許久後,還是決定先讓寧修言自己來處理,他們則是安排繡衣衛策應,方便從旁觀局,待到事情結束,繡衣衛就抽身離去。
一來沈卿綰可以避免身陷此局,不會落下話柄,謹防群臣以寧修言與李紫涵苟合為由,廢除那一紙婚約,從而降罪二人!
二來,若是將寧修言的想法說出來,必然會暴露自己安插在其身邊的田大力!
要知道當年沈卿綰為了保護寧修言可謂是煞費苦心,縱使明面上不能親自出手,暗中也是留了不少後手。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握著證據讓寧修言奪回失去的一切!
而田大力本就是杏花村人,只不過早年被司隸衛軍校看中,選入了司隸衛,一直不曾歸家。
所以當沈卿綰挑選人手之時,田大力自告奮勇,一直蟄伏在鎮遠侯府的田莊內。
故而肥皂與香皂一事,沈卿綰才能在第一時間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