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如今將士們只服將軍您,誰來也沒用!”
榮崇柯雙眸頓時明亮起來,拍案而起激動地來回踱步:“子淇所言在理啊!”
“若是我等主動……”
不等他說完,唐子淇趕忙打斷道:“統帥莫急,末將雖說投誠,但這其中還需別人穿針引線才是!”
榮崇柯停下來腳步,眼底閃過一抹不確定,“子淇是何意?莫非……是寧修言?”
“不錯!”
唐子淇點了點頭,“末將方才想起這寧修言究竟是誰了!”
榮崇柯微微愣神,連忙追問道:“他是何人?”
唐子淇神秘一笑:“統帥可還記著寧遠橋?”
榮崇柯眉頭上揚:“你說的是當年秦嶺山一戰的鎮遠侯?”
“不錯,當今陛下早年身為天寧公主時可是與這鎮遠侯府有一紙婚約在身,那會兒這位寧修言可謂是意氣風發,若不是秦嶺山一戰,怕此時早已與陛下完婚,是皇親國戚了!可後來兵敗,聽說此人痴傻五年,但在這五年中,陛下仍未退婚另擇良婿,而寧修言剛一醒來便被陛下委以重任,足以見得此人在陛下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我等何不從鎮遠侯入手?無需他做什麼,只需在陛下耳邊吹一吹枕邊風即可!”
聞言,榮崇柯當即拍手叫絕:“妙啊,子淇此計絕妙至極,若是能得鎮遠侯相助,我等自是安然無虞了!只是該如何示好才是?”
此話一出,二人頓時沉默不語,彼此相顧無言。
正如榮崇柯所言,該送什麼呢?
這幾千梁州軍的性命怕是不行,畢竟陛下已經前去梁州勸降,若是再斬殺了這些人,先不說會不會同武遠濤結下樑子,光是陛下那裡就得落下個殺人滅口的印象。
銀錢、美女?
那更是提都別提,一個京都的侯爺,再窮又能窮到哪兒去?
若說送美女,除非榮崇柯自己嫌命長。
忽地,唐子淇眼眸一亮,望向榮崇柯道:“統帥,您先前不是得了一匹東胡的好馬嘛!”
一聽這話,榮崇柯臉上頓時泛起一抹肉疼之色。
“那……這……”
“統帥,都什麼時候了,是馬重要還是自己的命重要?”
“這……我……哎,好吧!派人將那匹踏雪……送……送去便是!哎,本將還沒騎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