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繳納一筆通行費用, 懸掛上特質的旗幟。
&esp;&esp;當然, 這個海外領地的範圍也是比較靈活的, 畢竟新宋掌握著最先進的軍火,許多時候完全就是一個打你沒商量。
&esp;&esp;特別是有些四處橫行的殖民者、海盜船,譬如某金雀花王朝、某熱愛戰爭的維京海盜之類的,一開始聽說遠東海域有大國,都想著來碰碰運氣,結果呢,一不小心撞的頭破血流。
&esp;&esp;甚至經常會出現如下對話:
&esp;&esp;“貴方為什麼不繳納通行費,就從我們的領土經過?按照帝國法律,我們要收繳你全部的財產所有物!”
&esp;&esp;“大人,為了避開新宋,我們特意繞行了三百海里,這條路線明明是無主領土啊……”
&esp;&esp;“那它現在有主了,就是我們新宋的地盤!少廢話,要麼自己上交資產,留你一命,要麼殺了你再拿你的資產,自己選一個吧!”
&esp;&esp;“……”
&esp;&esp;海盜船們看著黑洞洞的炮口欲哭無淚。
&esp;&esp;他媽的,到底誰才是強盜!
&esp;&esp;對此,新宋的眾位領袖們含笑表示:賺錢嘛,不寒磣。
&esp;&esp;陸秀夫想到這裡,收回了四處亂飄的思緒,握著文天祥的手,無比真誠地說:“文山,這個帝國發言人的位置舍你其誰,你可一定要來啊!”
&esp;&esp;文天祥頗感為難,極力推辭道:“可我並無太多外交經驗和才能,只怕會誤事……”
&esp;&esp;他統共就做過一回外交使者,代表南宋,前往元營會見伯顏。
&esp;&esp;結果就因為慷慨陳詞,大罵伯顏和北虜不做人,當場就被扣押了下來。
&esp;&esp;陸秀夫顯然也想起了這樁舊事,當即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的外交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需要保持你一貫的強硬立場和風格就好。”
&esp;&esp;文天祥:?
&esp;&esp;見他神色頗為迷惑,陸秀夫又道:“時代不一樣了,文山。”
&esp;&esp;他望著遠方的長天滄海,神情堅決,“我新宋泱泱帝國,兼資文武,稱霸海上,對外態度自然要無比強硬。”
&esp;&esp;“你與其他國家打交道,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心懷顧忌。外面的國家有求於新宋,前來拜見,你就是當面將人罵得狗血淋頭,他們也只能受著。”
&esp;&esp;至於什麼心生不滿,兩國斷交?那些人誰敢啊!
&esp;&esp;正所謂,弱國無外交,強國……也無外交。
&esp;&esp;在宋元之交這個極端混亂的年代,全世界的每一處幾乎都戰火紛飛,蒙古人四處遠征屠城,奧斯曼土耳其正在興起,北非持續遭到入侵,歐洲的若干王室之間更是摩擦頻繁,三年一小戰,五年一大戰。
&esp;&esp;這種情況下,豈能有什麼忠貞不二的聯盟友邦?
&esp;&esp;無非是看誰的戰力更強,誰更能打得人聞風喪膽,跪下唱征服罷了。
&esp;&esp;在這方面,新宋還從沒怕過誰。
&esp;&esp;而且他們更是十足的危險分子,每次看見有地方打仗,就過去售賣掉一批本方淘汰掉的軍火。
&esp;&esp;雖然本方已經不用了,但放在其他地方依然是降維打擊啊,這就直接影響了眾多戰爭的格局。有的雙方本來勢均力敵,被新宋橫插一槓子,頓時就敗得悽慘無比。
&esp;&esp;要說破解對方的技術吧,又完全做不到。
&esp;&esp;鄭成功帶來的武器圖紙,那是經過四百年發展、結合了中西無盡智慧的頂尖創造,根本不是他們短時間內能弄明白的。
&esp;&esp;各個國家都驚呆了,慌忙派使者帶著大批禮物前來,想要穩住新宋,千萬別和他們的敵人聯手了,再這樣下去真頂不住!
&esp;&esp;陸秀夫將這番外交邏輯分享給文天祥。
&esp;&esp;文天祥沉默,一直深鎖的眉峰卻隱隱鬆弛下來,似是深受這番話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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