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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甜甜的,好開心耶!
&esp;&esp;鄭成功:“……”
&esp;&esp;李定國:“……”
&esp;&esp;場面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亂,小滾滾嗷嗚一聲,使勁撲騰,卻被鄭成功拎著後頸皮吊起來,翻來覆去地檢查了好多遍。
&esp;&esp;李定國無可奈何,按住他的手,勸說道:“滾滾也不是故意的……”
&esp;&esp;鄭成功氣得想打人:“從沒見過你這樣慣孩子的!它什麼東西都亂吃,等下生病了怎麼辦?”
&esp;&esp;李定國一想,這確實是個大問題:“你問問天幕?”
&esp;&esp;於是,鄭成功了天幕:“請問,讓我們位面的滾滾吃定風波丸子,會有問題嗎?”
&esp;&esp;眾人:“……”
&esp;&esp;天幕:“……”
&esp;&esp;祂從未見過如此清奇的操作,居然能把獎勵餵給滾滾!
&esp;&esp;延平王真的每一次都在重新整理祂的認知,為祂研究人類的生物多樣性提供了完美的範本。
&esp;&esp;天幕回答說:“沒有任何影響,定風波丸子對同行之人也會奏效。”
&esp;&esp;鄭成功:懂了,意思就是說從今往後,他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帶上小滾滾。
&esp;&esp;李定國:很好,這世間除了蹭吃蹭喝,又多出了一種蹭法,那就是他——蹭滾滾。
&esp;&esp;……
&esp;&esp;在一片雞飛狗跳中,天幕開始發放
&esp;&esp;晉王李定國, 是一個被視為大明最後脊樑的人。
&esp;&esp;一生高傲不屈,死戰不退,於長夜中隻手擎天, 於刀劍中血戰四方,面對四面楚歌、孤立無援的境地,獨自高舉一炬星火巍然燒向天幕。
&esp;&esp;我知這一夕日落之後, 便是江山永夜, 一切都將沉寂凋敗。
&esp;&esp;我知我所奮戰的一切,終將付之一炬, 化為殘燼。
&esp;&esp;我知我生前竭盡全力, 仍不能守住家國寸土,身後的聲名也會墜落於亙古夜色, 掩埋於塵灰故紙,寂寂無聲。
&esp;&esp;但我,仍會選擇血戰到底,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
&esp;&esp;寧死荒外,勿降也!
&esp;&esp;——沒錯, 鄭成功本來是這麼解讀他好友的。
&esp;&esp;所以, 他覺得寧宇在某些方面和他很類似,實在是一個無論遇見什麼, 都如冰霜利劍般頑強不屈、冷漠鋒利, 絕不會向任何人、任何事低頭的人。
&esp;&esp;然而此刻,在南明眾多將領和士兵的注視下,李定國就這樣高舉詔書,以一種俯首稱臣的絕對順從姿態, 半跪在他面前, 聲音沉沉道:
&esp;&esp;“先皇遺詔在此, 請殿下以社稷國事為重,即刻登基,正位大統。”
&esp;&esp;“臣願以手中長劍,為殿下開生路,殺四野,定山河,復我漢家天,九死而不悔。”
&esp;&esp;鄭成功覺得自己彷彿在做夢。
&esp;&esp;不是吧,李寧宇,你崩人設了知道麼?
&esp;&esp;你這麼多年一直位高權重,什麼時候用過“臣”這個自稱?
&esp;&esp;江畔靜默如雪,泠泠的清風吹動襟袖,也讓他從震驚中逐漸回過神來,開始沉下心思考如今的情況。
&esp;&esp;寧宇說什麼永曆在新會城殉國,死前留下遺詔,這事他是絕不會相信的。
&esp;&esp;永曆若是真有這麼剛烈不屈,數年前他們就該全面反攻,打過長江了,豈能一步步敗退到如今。
&esp;&esp;但這大明天子印璽,看起來又千真萬確。
&esp;&esp;當年父皇尚在時,他許多次拿著這枚玉璽幫忙處理政務,這點鑑別能力還是有的。
&esp;&esp;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sp;&esp;鄭成功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最終,卻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