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互毆都有底氣了。差點忘了他也能聽到我心聲,糟糕,他看過來了,鄭延平這個人目空一切睚眥必報,我危險了……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小心他的報復!”
&esp;&esp;“不知道能不能從異時空撈個西湖三傑出來,隨便哪一位都能文能武,給公臺打下手多好啊……呂奉先,不許再思考了,快點住腦,那個劉寄奴殺人不眨眼,那個朱祁鈺手中還有六味地黃丸!”
&esp;&esp;在三朝帝王和親信高官充滿殺氣的視線中,呂布的心聲宛如風中殘燭,搖搖晃晃地堅持了下去:
&esp;&esp;“不知道公臺會不會釣上一些歷史人物過來……嗯?絲線下去了,這是到了哪兒?”
&esp;&esp;只見陳宮的魚鉤在歷史長河中搖搖晃晃,破開粼粼碧浪一路向前,停在了……北齊後主高緯位面,輕輕勾住了一個人的手腕。
&esp;&esp;院中殘陽悽切地籠罩,花落如雪,漫天煙絮繽紛。
&esp;&esp;悠揚的花下靜坐著一道修長身影,風姿如畫,氣息微冷,半張面具倒扣在臉上,唇色慘白,露出了一線清俊蒼涼的弧度。
&esp;&esp;蘭陵王高長恭將相伴自己的半生的佩劍摘下,隨手擱置在了一旁,而後輕輕地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esp;&esp;他的姿態依舊清淡從平靜,只是微閉上眼,悄然滑落了一抹淚痕,滴入鴆酒中。
&esp;&esp;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縱然作為先帝之子、宗室名將征戰半生,終究抵不過一紙猜嫌讒言。
&esp;&esp;古來報國者多枉死,不過,如此而已。
&esp;&esp;高長恭心如死灰,端起酒杯,欲要一飲而盡,恰在這時被陳宮的漁線勾住了手腕,頃刻間就直接拽走,消失不見。
&esp;&esp;奉高緯之命前來監視他受死的官員:???
&esp;&esp;啥,大白天見鬼了?
&esp;&esp;呂布的心聲繼續放大音量播報:“一個人出現了,被我和公臺從歷史長河中拉了起來!讓我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戴著面具,掀起他的紅蓋頭……不是,掀起他的面具來看看。”
&esp;&esp;“這人長得好小白臉,是哪一朝的文人被送過來了,不會還要我們分心保護他吧?那可不太行。”
&esp;&esp;高 北齊戰無不勝的戰神蘭陵王殿下 長恭:“……”
&esp;&esp;你再說一遍,誰是小白臉,又是誰來保護誰?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讓鄭森森把滿分限制取消掉,是因為小霍將軍(再過幾張),忽然發現他太秀了,按照給他設計的副本通關思路,滿分已經不足以供他發揮了(撓頭)
&esp;&esp;
&esp;&esp;眾人發現陳宮釣上來一個歷史人物, 精神振奮,紛紛湊過來圍觀。
&esp;&esp;這是誰啊,長得還怪好看的!
&esp;&esp;高長恭在抵達之前, 已經飲下鴆酒準備赴死。
&esp;&esp;他清清白白地來到這個人間,也準備清清白白、毫無掛礙地離去,故而一身白袍, 冠冕盡棄, 墨髮簡單束起,未著任何玉飾與佩劍, 很難從外表上看出任何具有辨識度的特徵。
&esp;&esp;如果硬要說什麼辨識度, 那就是,他實在是太好看了。
&esp;&esp;很難用言辭描繪出的一種殊絕麗色, 沉醉了流光,寂靜了暮雲,牽挽了星河,是北國嶙峋冰雪之上盛開出的一枝穠豔,先春風而至, 折花佩襟前, 就得到了一整個金粉流鶯、怒馬燎原的春日。
&esp;&esp;呂布的心聲又開始了播放:“這人到底是誰啊,長成這樣, 不會是靠臉吃飯吧——”
&esp;&esp;高長恭透過聲音最終鎖定了他, 抬眸看去,眸光如碎霜寒星般在呂布臉上冷冷一刺。
&esp;&esp;“——好強的殺氣,預估有誤,看來是個武將, 你們有誰認識他嗎?”
&esp;&esp;眾人面面相覷一陣, 不知是哪位天才提出了一個過於離譜的猜想:“長得好又戴面具的武將, 莫非是慕容衝?”
&esp;&esp;“怎麼可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