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等等,好像有什麼奇怪的人混進來了!
&esp;&esp;岳飛抱琴坐在一眾文人中間,風骨高峻,言笑自若,居然毫無違和感。
&esp;&esp;前來旁觀的劉裕呆滯了一會,陡然反應過來,哦對,自家嶽王確實是個全才,很有點文藝青年屬性在身上的,擅長彈琴,精通書法,下棋。
&esp;&esp;劉裕回想一下自己那宛如野貓亂爬的狂野字跡……對不起,是朕高攀了。
&esp;&esp;不過,更慘的還是那邊的朱祁鈺,劉裕看了都滿懷同情。
&esp;&esp;于謙已經坐過去準備吟詩了,朱祁鈺一個人孤零零被拋棄在原地,滿臉寫著憂鬱,茫然四處張望,這讓劉裕的心情頓時好轉了不少。
&esp;&esp;二位倒黴的帝王並肩站在了一處,劉裕望著那邊的動靜,頗感興趣地問:“于謙居然也要去作詩嗎?朕還以為他的文學功底止步於「大雪鵝毛」。”
&esp;&esp;萬朝觀眾都對於謙當初跟著文天祥學習時,那一句神來之筆般的詠雪,“同雲蔽天風怒號,飛來雪片如鵝毛”記憶猶新。
&esp;&esp;朱祁鈺頗為惱火,心想這劉寄奴真是半點都不會說話,幾乎跟李白不相上下了。
&esp;&esp;他帶著一絲微笑回應道:“朕覺得你可能有些誤會,廷益作詩水平還是很高的,朕最喜歡他那一句寫給嶽王的詩,「如何一別朱仙鎮,不見將軍奏凱歌」。”
&esp;&esp;來啊,互相傷害啊。
&esp;&esp;劉裕:???
&esp;&esp;平白無故地非得這麼發刀嗎,宋祖陛下聽了想打人!
&esp;&esp;李白當場創作了宴會集序,眾人以今日歡會為題,即興拈字,進行吟詠,羽觴對月,如若詩不成便要罰酒若干。
&esp;&esp;剛開始
&esp;&esp;如此變故突發當場, 眾人皆錯愕難當,將震驚的目光投向了呂布。
&esp;&esp;不是,你來真的啊?
&esp;&esp;呂布昂首而立, 眉目傲岸,準備接收來自眾人的讚美,他可是做成了一件成人之美的大好事!
&esp;&esp;結果等了半天, 讚美沒等到, 反而等來了一聲幽幽的吐槽:“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的夫人孩子還在這個位面?”
&esp;&esp;呂布傻眼了, 這他真沒考慮到, 下意識抓住了身邊人:“公臺,如今該怎麼辦?”
&esp;&esp;陳宮也覺得事情甚是棘手, 所有人都已經上船,準備離開這個位面了,歷史長河也已經開始流動,現在便是立刻去找人也來不及。
&esp;&esp;他望向朱祁鈺:“不知景泰陛下的獾……?”
&esp;&esp;朱祁鈺遺憾地一攤手:“只怕不行,獾獾的冷卻時間還沒過去。”
&esp;&esp;在他身邊, 于謙長身玉立, 神色溫和,正抱著那隻毛絨絨的小獾獾, 抬手極為輕柔地給它梳毛。
&esp;&esp;獾獾睡得很沉, 看起來安詳極了,把自己躺成了一塊棕黑色的小甜點,怎麼都不像是能繼續工作的樣子。
&esp;&esp;當下,三朝檢點了一下各自的道具, 發現居然沒有一樣是專業對口的。
&esp;&esp;雖說他們手中有六味地黃丸、死亡詛咒卡、神奇種子、歪脖子樹、預言之筆、友誼之手, 還有其他一些十大人物的標誌物, 但在這裡完全不適用啊。
&esp;&esp;不知是誰忽然來了一句:
&esp;&esp;“假如呂溫侯的「司馬昭之心」效果還在就好了,可以讓李白他們家人聽到廣播後,迅速前來此地找我們。”
&esp;&esp;畢竟李白等人前往京城,都是拖家帶口,此刻家人們就在長安。
&esp;&esp;三朝之人想在長安百萬居民中找出這些人,很難,不啻於大海撈針,但他們要過來和三朝之人匯合卻很容易。
&esp;&esp;陳宮點點頭,從容不迫地說:“既然如此,我們便只能去天幕上求助明世祖陛下,讓他來繼續延長「司馬昭之心」的作用時間了。”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