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鷹犬,再不敢生出半縷冒犯之心!”
&esp;&esp;沈衡望著他眉宇間同秦家一脈相連的殺伐之氣,冷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成王敗寇,我認輸。”
&esp;&esp;秦陌見他全無任何悔過之意,忍不住斥道:“太師口口聲聲為了百姓,那崔墨白,就不是你眼中的大周子民,他就不無辜嗎?”
&esp;&esp;沈衡的神色動了一下,道:“墨白心繫百姓,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墨白是我的知己,我知道他一定會支援我的決定。”
&esp;&esp;秦陌戳破道:“崔墨白一力承擔,是為了報恩。倘若他真的支援你,為何沒有銷燬那份書信?”
&esp;&esp;沈衡噎住。
&esp;&esp;秦陌怒聲斥他道貌岸然,心狠手辣,崔墨白視他如父,可他卻對崔墨白的孩子痛下殺手。
&esp;&esp;“你可知蘭殊險些摔下懸崖身亡。”
&esp;&esp;沈衡無謂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要怨,只能怨她自己,選擇站在了你那邊。”
&esp;&esp;秦陌的雙手不由蜷起,猛然回想起上一世,蘭殊嫁給他最終的下場,心底冒出了無盡的沉痛。
&esp;&esp;盧堯辰那幾句摧心的話,再度在秦陌耳邊響了起來。
&esp;&esp;“秦子彥,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害你。”
&esp;&esp;“你讓她成了你的軟肋,她註定不會有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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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沈衡獲罪下獄。
&esp;&esp;隆慶十八年的真相,時隔十六年,終於迎來了昭雪的一日。
&esp;&esp;酒樓瓦舍,百姓茶餘飯後,對此事議論紛紛。
&esp;&esp;有憐崔墨白無辜的,也有斥他對沈衡愚忠的;有贊他愛民如子的,也有難以苟同他不等詔書,私開糧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