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一心認為是蘭姈擅用薰香,才致使這些年無孕,一時惱羞成怒,便對她動了手。
&esp;&esp;而後鄭禕當夜就召了婉月侍寢,納了婉月做妾,任由婉月欺凌蘭姈,已謀得自身快慰。
&esp;&esp;“大人,‘緘言’真是蘭姈姐姐心上人的字?”柳茵茵細聲問道。
&esp;&esp;眾所周知,趙大相公的字是“隨玉”。
&esp;&esp;柳茵茵雖知趙桓晉喜歡蘭姈,但他們當年的前程往事,她終歸不知情,問的含蓄些,也是避免觸雷。
&esp;&esp;趙桓晉沉吟了片刻,笑了笑,“蘭姈如果說是,那就是。”
&esp;&esp;他們身邊從來沒有字是“緘言”的人,倒是她以前老嫌棄他一見她就說個不停,總希望他閉嘴。
&esp;&esp;趙桓晉眉頭下壓,同柳茵茵叮囑道:“不許再讓他碰她,也別讓他院裡的那個賤婢再作踐她分毫。”
&esp;&esp;柳茵茵斂衽道:“妾身知曉。妾身原是一直護著蘭姐姐的,只是前陣子分娩休養叫人有了可乘之機。”
&esp;&esp;趙桓晉目有體諒,溫言勸她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esp;&esp;柳茵茵頷首稱是,趙桓晉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過兩天是陸仁的祭日,我已經安排人在三清觀裡,給他做了一場大的法事,超度他的冤魂。”
&esp;&esp;柳茵茵眼眶瞬間通紅,眼角墜下淚來:“多謝大人。”
&esp;&esp;她有意朝他行跪拜大禮,趙桓晉避而不受。
&esp;&esp;恰在這時,屋門被人輕輕叩響,柳茵茵的婢女一進門,欠身道:“娘子,婉姨娘又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