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將他們置於死地的氣勢。
&esp;&esp;蘭殊嗓尖微動,心跳如鼓,從善如流地躲到了秦陌身後。
&esp;&esp;那蒙面人大喝一聲,提起長刀,一刀劈將而來。
&esp;&esp;秦陌拔劍應對,捲起劍花,銀光閃閃,朝著他心口直搠。
&esp;&esp;那人身隨劍走,見少年使劍之中帶著一股不屬於劍術的挑搠迴旋,迎上秦陌一招剛猛似如“回馬槍”的劍鋒,心口不由一怔。
&esp;&esp;明明不過一個半大的孩子,一劍刺來,他以刀背抵擋,卻震得手腕發麻。
&esp;&esp;秦陌的招數靈動變幻,斗然間擰腰縱臂,旋轉劍鋒,直指他的面門。
&esp;&esp;蒙面人眼眸微瞠,避向後仰,卻還是被劍尖挑上了頭頂,豎冠一斷,那一頭墨髮,竟也跟著掉了下來。
&esp;&esp;蘭殊一下回想起少女受害案的嫌疑犯,疑是個禿瓢。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和尚身上,孰不知,一切都是兇犯的蓄意引導,迷惑人眼。
&esp;&esp;秦陌乘勝追擊,緊接著又是一套游龍連招,直接放倒了蒙面人。
&esp;&esp;少年用劍一把挑下了他的面罩,吳甫仁已成手下敗將,卻睜大著雙眼,凝視著他,“你為何會使秦家槍?你究竟是何人!”
&esp;&esp;少年懶得回話,一拳打昏了他。
&esp;&esp;回眸,只見崔蘭殊不知何時從哪個犄角旮旯的安全地帶冒了出來,款款朝著那地上掉落的男子頭套走去。
&esp;&esp;蘭殊並非對那頭套感興趣,只是注意到頭套掉落的同時,那從吳甫仁胸口還飛出了一枚藕色香囊。
&esp;&esp;她撿起了掉在頭套旁邊的香囊,好奇地拉開了穗子封口,從中,拿出了一條樸舊的女兒香帕,和一個十分機巧的魯班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