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二毛又和梁拉娣說起何雨柱和自己拉鉤的事。
梁拉娣聽的雲裡霧裡的,什麼不準上山,二毛好端端地上山幹什麼!山上多危險啊。
她也只能順著何雨柱的話說他說的對,不準二毛上山,也不準三毛、秀兒上山,其他危險的地方也都不能去!只能在家旁邊待著。
但現在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何雨柱了,因為二毛也說了,就何雨柱一個人抱過他,還幫他整理了衣服,估計就是那個時候何雨柱把錢和票塞進二毛口袋裡的。
那為什麼何雨柱會給二毛錢呢,梁拉娣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好像自己也不認識這個人啊,幹嘛對自己兒子這麼好!
這下好了,還真冤枉了二毛,還不由分說地打了他一頓。
沒辦法,由於大毛偷豬尾巴進少管所的事,給梁拉娣落下了不小的陰影。
不過還好,打自己兒子不丟人,打錯了也沒事,二毛也不會說什麼。
吃塊奶糖,二毛就啥事也忘了。
轉頭望向桌子上的錢,立馬意識到錢都溼了,趕緊拿起錢,一張一張地攤開,開始曬錢。
梁拉娣看著眼前溼答答的錢和票,都驚呆了,居然有這麼多。
“媽媽,這有肉票,我們可以買肉吃了!”二毛指著肉票說道。
“嗯,明天媽媽給你買肉吃!”梁拉娣替二毛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說道。
“媽媽你真好。”二毛笑的很開心,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梁拉娣怎麼打的他。
“媽媽,我們能讓南叔叔給我們做嗎?”三毛問道。
“怎麼,嫌棄你媽媽做的菜啊?”梁拉娣笑道。
“南叔叔做的菜好吃!”三毛紅著臉說道。
“對。”秀兒也說道。
“媽媽做的也好吃!”二毛及時地添了一句。
“還是我的二毛懂事!”梁拉娣抱著二毛的頭,笑道。
……
另外一邊,何雨柱三人沒有等保衛處的王科長,畢竟他要把崔大可的案子辦完了才能回來。
開車回到紅星軋鋼廠,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女子宿舍門口,丁秋楠暫時住在工廠宿舍裡。
因為丁秋楠手受傷,何雨柱和林科員只能好事做到底,幫她把行李搬進宿舍裡,之後就不管了。
何雨柱回到後廚,發現大家都聚集在一起聊天呢,便湊過去問道:“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師父,我們再說機修廠的事。”李剛笑道。
“喲呵,你們怎麼知道機修廠今天發生大事了!”
何雨柱笑道。
“師父,發生啥事了?”李雙江好奇地問道。
“你們不是知道了嗎?”何雨柱說道。
“不知道啊,我們剛才在說那位丁秋楠呢,嵐姐說她是機修廠的一枝花!”
李雙江解釋道。
“花個屁,就是個老女人,都二十五了也不知道嫁人,不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
何雨柱無語道。
丁秋楠在1963年的時候已經連獲三次被評為冶金工業部的先進醫務工作者。
說明丁秋楠起碼在機修廠已經幹了四五年了,再加上她讀的是醫專。
1965年的話,丁秋楠起碼二十五歲了,這年紀在六十年代初絕對是大齡女青年了。
何雨柱的話立馬引起了眾人的笑聲。
“柱子,你可真行!”劉嵐都無語了,二十五歲在他眼裡就是老女人了,那自己算什麼?老太婆?
不過也沒毛病,畢竟現在又不是什麼文革後,大家都在搞運動,沒心思結婚,文革以後,許多男人都是三十多歲,還打著光棍,這都很正常,但一般女孩子單身的很少,漂亮女孩子那就更加鳳毛麟角了。
“廢話,我不行誰行啊,你問問他們,誰比我行!”
何雨柱笑道。
眾人聽何雨柱這麼說,雖然有心反駁,但都不敢啊,誰讓何雨柱是老大呢!
“切!”劉嵐就見不得何雨柱這得瑟樣,直接起身離開了。
“師父,你還沒說機修廠今天發生啥了呢,不會是因為那個丁秋楠要走,那些工人再廠裡打起來了吧?”
李剛猜測道。
“是啊,師父,剛才聽嵐姐說,他們機修廠天天在醫務室排隊看病,是不是真的啊?”
李雙江也問道。
“你們兩個兔崽子,學廚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這麼積極,問東問西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