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面對丁秋楠的詢問,自然說了許多自己特別能幹的話,他覺得這些都是自己靠本事得來的,沒有問題。
丁秋楠見崔大可說的差不多了,便對著裡屋開口道:“那個何主任,差不多了吧?”
崔大可一聽,啥意思?什麼差不多了?
何雨柱見丁秋楠都這麼說了,便問:“林哥,記錄的怎麼樣了?”
“嗯,都記錄下來了。”林科員笑道。
“走吧,劉廠長,咱們見一見你們廠這位神通廣大的採購員。”
何雨柱笑著開啟裡屋的門,走到了外屋。
崔大可看到劉峰幾人,頓時暗道不好,自己是被丁秋楠擺了一道。
“劉廠長,你們這是?”崔大可問道。
“崔大可,你好大的膽子,敢倒賣國家物資!還不老實交代,從中謀取了多少私利!”
劉峰立馬說道。
“沒…沒,劉廠長,我沒有,我冤枉啊,我剛才都是瞎說的,我不是吹牛嘛!”
崔大可慌忙解釋道。
“好你個崔大可,死到臨頭還不承認,行行行,不承認是吧,好,我這就去找保衛科,我抄了你的家,我就不信找不出你犯罪的罪證。”
劉峰氣急道。
“劉廠長,把我王哥帶上,這事他熟。”何雨柱笑道。
王科長也不說二話,直接掏出銀手銬,給崔大可反手戴上,壓了出去。
畢竟丁秋楠父母家裡的那些物資做不了假,投機倒把的罪名是逃不了的,銬上再說,至於事多大,就靠查了。
保衛科的人動作很快,很快就從崔大可的住處以及揹包裡搜出一疊現金,一些生活物資,以及一本賬本。
保衛科審訊室裡。
“崔大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不交代你的罪行!”
王科長一拍桌子,怒聲道。
“領導,領導,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
崔大可說道。
“還敢喊冤枉,賬本和錢都找到了,你還不承認。”
王科長怒聲道。
“什麼賬本,我連字都不認識,這本子是我自己寫著玩的,錢是廠裡給的採購款啊!我冤枉啊!”
崔大可狡辯道,賬本上沒有字,都是他用圖形代替的,這就算不了什麼證據。
“不交代是吧,你可想清楚了!自己主動交代,我們還能從輕發落,或許還能保住你的工作,要是你繼續執迷不悟,拒不交代,那到時候查出來,我們就把你當成反面典型,遊街槍斃!”
王科長說道。
崔大可聽到槍斃,慌了慌神,但也是一瞬間的神情,後面還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自己只是在給廠裡做事。
畢竟他做的事都是劉峰和後勤主任指使的,他不信劉峰他們會不管他。
最後,何雨柱、王科長,劉峰,還有機修廠的馮書記、保衛科科長和後勤主任聚在了一起。
“那個王科長,我的確有讓崔大可去搞一些計劃外的物資,但絕對沒有倒賣廠裡的東西啊!
其實崔大可這個同志還是非常不錯的,進工廠的時候還給我們工廠送來的一頭大肥豬呢。
在職期間,也是一直任勞任怨的,做了不少貢獻的。”
劉峰說道。
“貢獻再大,也不能貪汙,至於他做了什麼貢獻,這貢獻怎麼來的,有沒有倒賣國家物資,讓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把你們倉庫的庫存賬本拿出來,查檢視少了多少東西,到時候還不是一目瞭然。”
王科長說道。
“對,我贊成!這種害群之馬絕對不能繼續留在機修廠作威作福!”
馮書記立馬說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這位馮書記,想當初就是他帶人在廢棄倉庫那抓了崔大可一群人。
劉峰頓時啞口無言,這要細查起來,肯定會帶出許多問題來,畢竟這裡面的許多交易他這個廠長也知道一點,他們這邊幾個工廠的私下交易還是挺多的,都上不了檯面,算是物資互換,只是不知道崔大可在其中謀了多少利。
“馮書記,聽我說幾句話唄。”何雨柱翻開了崔大可的賬本,說道。
“何主任,你說。”馮書記說道。
“其實啊,大家的困難,我們都瞭解,我在軋鋼廠也經常去收一些計劃外的物資,畢竟這年代懂得都懂,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但倒賣工廠的東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