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看你的破手。”何雨柱對著馬華的屁股就是一腳。
馬華躲都沒躲,只是收回了手。
“知道為啥打你嗎?”何雨柱問道。
“不知道。”馬華低頭道。
“他們兩個手破了,你不知道嗎?”何雨柱無語道。
“啊?我知道啊。”馬華愣了一下,回道。
“知道,不讓他們處理一下。”何雨柱無語了,這孩子。
“行了,柱子,以前馬華手破了,還不是沒人管,馬華自然不知道這個還要他管。”
劉嵐在一旁,又替馬華出聲了。
“嗨,我說劉嵐,怎麼我每次教訓馬華,你都要插嘴啊。”
何雨柱笑道,唉,傻柱不當人啊。
“我就是實話實說!”劉嵐也笑了。
“行行行,馬華啊,以後啊,可得跟好你嵐姐,可別辜負了她這麼護著你啊!”
何雨柱嘆氣道。
“師父,我肯定跟著您混啊!”馬華著急道。
“混什麼混,我是地痞啊,還是流氓?”何雨柱一巴掌拍在馬華腦門上,說道。
馬華尷尬地縮了縮脖子。
“去去去,幹你的活去。”何雨柱嫌棄地擺擺手。
“哦。”馬華走開了,但他好像沒什麼事做,就拿起李剛的拖把,在那拖起地來。
何雨柱在後廚溜達了一圈,都忘記自己是來幹啥的了,好像是來找東西試驗拳腳的。
算了,算了,有空再說吧。
回辦公室歇著去了。
下了班,回到了四合院門口,馬華想推著腳踏車跟上。
“嗨,你小子幹嘛呢?不想帶你師父了,是吧?”
何雨柱轉身,問道。
“師父,明天週末,您可能要用的。”馬華說道。
“我不用,你拿走,我現在都後悔買腳踏車了,鬼天氣這麼冷,騎個屁的腳踏車。
你家離這挺遠的,騎走吧,不然到家該天黑了,週一記得過來就行。”
何雨柱說著,便揮揮手示意他騎走,自己轉身回去了。
馬華看何雨柱的樣子,的確不想要腳踏車,心裡還挺高興,畢竟現在他院子裡的鄰居們都是用羨慕的眼光看他。
那可是他們大院的第一輛腳踏車,雖然車不是自己的,但師父的,就是徒弟的,這話沒毛病。
發愣了好一會兒,馬華還是笑著騎車離開了。
瑟瑟的寒風,一點都不冷!不冷,的確不冷,馬華心裡暖著呢!
何雨柱家
雨水破天荒地早回家了,還和王玉瑩她娘一起煮起了麵條。
“喲呵,可以啊,我可算是享到親妹妹的福了。”
何雨柱靠在門沿上笑著道。
“哥,你又調侃我,我可生氣了!”雨水瞪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笑笑,沒有回話,就那樣看著她在那用勺子舀湯試鹹淡。
“柱子,你去陪玉瑩說說話吧,馬上就好。”王玉瑩她娘說道。
“那行,你們慢慢做,我就等著吃了。”何雨柱說完,便轉身進了臥室。
只見王玉瑩不知何時已經下了床,此刻正端坐在那床沿上,一雙美眸靜靜地看著他進來。
“柱子哥,你回來了。”
“嗯,今天還好嗎?”何雨柱笑著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笑問道。
“嗯,就是天太冷了,我和娘只能待在家裡,什麼也幹不了。”
王玉瑩小聲說道。
“那你以前冬天的時候不是也要呆家裡嗎?說啥傻話呢!”何雨柱無語道。
“那個不一樣的,那時候家裡人多,有我娘、大嫂、二嫂,還有我弟、我侄子,我們天天坐在火炕上,聊天,修衣服、納鞋。”
王玉瑩回憶著以前冬天乾的事,農村裡冬天的事真沒多少,婦女們更是了,天天都坐在炕上。
“你爹和你哥他們呢?”何雨柱好奇地問道。
“我爹要下地,我大哥、二哥要去修河堤,挑石頭。”
王玉瑩說道。
“呃…那你大哥、二哥,可是受苦了。”
何雨柱聽到修河堤,立馬就想起那一條條水渠了,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一肩膀、一肩膀挑起來的。
“我哥他們才不覺得苦呢,他們那時候最期盼去修河堤了,我大哥說了,每次去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每天都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