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進四合院,就看見於海棠正和三大媽對峙著呢。
於海棠旁邊是於莉和雨水,三大媽這邊站著的是閻解放、閻解曠,還有閻解睇,另外還圍著一群吃瓜群眾。
閻解成人呢?怎麼沒看見。
“啥情況,這是知道我釣上了大魚,特意來迎接我的嗎?”何雨柱笑著打趣道。
“啊!哥,這魚你釣的?”雨水看到腳踏車籃子裡的魚,驚喜地跑了過來。
“是啊,你哥厲害吧,為了釣這條魚,差點掉什剎海里去,簡直太難了,下次再也不釣了,還是買魚吃方便。”
何雨柱編瞎話道。
旁邊那些吃瓜群眾頓時嘴角都抽了抽,聽聽,說的是人話嗎?簡直太不當人了!
人言否!
“又有魚吃咯,走走,海棠,走吧,別說了,去我家吃魚。”雨水拉著於海棠就往前走。
何雨柱也懶得管,推車進了中院,於莉不知道怎麼辦,還站在了原地。
家裡,王玉瑩正和花嬸、吳嬸,在縫紉機前做衣服呢。
何雨柱讓王玉瑩給他做個七分褲出來,畢竟天氣熱了,不想穿長褲。
王玉瑩一直記在心裡,邊學邊試著做,有時候她都不想用縫紉機了,用針線一樣能做出來。
“嫂子,我哥釣到魚了!你看,大不大!”雨水拎著大草魚,展示給王玉瑩看。
“嚯!這麼大的草魚,柱子你夠厲害的啊!真是你釣的?我怎麼不信呢?以前也沒見你釣過魚啊!”
花嬸立馬質疑道。
“嗯,花嬸,我買的,那個吳嬸,你幫我收拾一下,收拾乾淨一點,尾巴和魚頭送你了。”
何雨柱走進來,說了一句。
“行,嬸子肯定給你弄的乾乾淨淨。”吳嬸自然樂意的很,從雨水手裡接過魚,去自己屋裡拿刀了。
花嬸一愣,只能撅著嘴,轉頭繼續鼓弄著縫紉機。
王玉瑩則起身給何雨柱倒了一杯白開水,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對王玉瑩點點頭,隨即問道:“雨水,剛才你們在前院那架勢是要幹嘛呢?”
“還不是三大媽想欺負海棠,我們和她理論呢,我們才不怕她!上次她三個孩子沒吃到席,把氣撒在海棠身上了。”
雨水說道。
“哦,是這事啊,呵呵,這事他三大爺家做的出來,海棠你以後估計很難在三大爺家混咯。
三大爺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記仇,當然除非你讓他佔個大便宜什麼的,否則他是不會原諒你的。”
何雨柱笑道。
閻阜貴和傻柱的關係就是那樣,閻阜貴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傻柱的東西,所以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每次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切,我才不稀罕呢,要不是我姐在她家,我早就……”於海棠說到一半,不說了。
畢竟於海棠可是小辣椒,厲害的很,可不是什麼能甘願受委屈的人。
手段多著呢,當初靠著楊廠長侄子的關係進了軋鋼廠,當上播音員,但卻沒嫁給他,只是當了他的女朋友。
六十年代的女朋友那就真的是女性朋友,最多最多拉個小手的那種,可見於海棠的厲害,相當於白白得了一份工作。
起風后,見勢頭不對,直接把人甩了,又和許大茂、傻柱倆人有糾纏,還能在劉海中的壓迫下,全身而退,足以看出小妮子的本事。
“雨水,海棠,喝口水吧。”王玉瑩倒了兩碗水,端到她倆面前。
“謝謝嫂子。”雨水接過,親暱地喊道。
於海棠也是跟著喊了一聲,其實於海棠比王玉瑩都大一歲,她應該是上學比較晚,才和雨水同級。
現在雨水進了國營商店當售貨員,而於海棠這邊,不知道和楊廠長的侄子楊偉民勾搭上了沒有。
雨水也是個貪玩的,非說要再玩幾天才去國營商店報到,何雨柱也懶得管她,反正這名額定下來,就基本不可能會變。
之後吳嬸把魚收拾完,交給了何雨柱,花嬸見馬上該做午飯了,便起身準備離開。
“哎呀,花嬸你等等,我給你點魚肉,好得你教了玉瑩這麼多天了。”
何雨柱說完,就拿著魚進了廚房,剁了三分之一的魚肉,出來遞給了花嬸。
“柱子,這…這…這我怎麼好意思呢。”花嬸有點尷尬,其實她在何雨柱家裡,更多的是想多用一下縫紉機,教王玉瑩還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