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裡也因為秦淮茹的到來,出了不少殘次品,沒辦法,男人的思緒都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當然以花姐為首的女工集團們,對秦淮茹這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本來還是很同情的,還想著拉攏過來,幫助一下,省的被人欺負了,這下是不可能了。
畢竟她們可不會剛進車間,就對所有男人都笑眯眯的,低頭乖乖幹活都來不及。
花姐更是瞧不上這個只會笑的女人,她可是憑自己本事吃飯的,現在已經是一個四級工了。
“以後都離秦淮茹遠點,我看她搔首弄姿的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也不知道賈東旭活著的時候,怎麼管教她的。”
花姐把小姐妹聚在一起,輕聲說道。
“花姐說的沒錯,什麼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51那會兒出來的窯姐呢,走起路來,那屁股啊,好像不扭能死一樣,就那樣一扭,一扭的。”
一名稍微年輕一點的女工,學起了秦淮茹走路的樣子。
頓時引來女工們的鬨笑。
“好了,好了,小鳳啊,別走了,丟不丟人。
反正啊,她是她,我們是我們,我可告訴你們,人家有易中海這個八級工罩著,咱們也別惹她,都聽見了沒有?”
花姐囑咐道。
“好的,花姐,不過花姐,那個你昨天教我的一級工件我又忘記怎麼做的了,你等下再教我一下唄。”
一個名叫小鳳的女工求道。
“行,沒問題,這一級工件小意思,當年我也就學了半年,就全掌握了,簡單的很,像你們這些學徒工啊,就是上手機會太少了,一旦上手了,那就好了。”
花姐囑咐道。
“哎,我們車間有個花姐就是好啊,我們女工福星!”
“就是,我聽說啊,其他車間裡,女工想學點技術,都得讓那些男人揩點油,哎,難得勒。”
“可不是嘛,我都看見過好幾個剛來的,都在車間流眼淚呢。”
“啥?誰哭了,你帶我去看看,我倒是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女工,我非扒了他衣服不可。”
花姐立馬不幹了,她可是婦聯工會的人,這種事她得管。
“我好像記得是五車間的韓小麗,就三天前哭的。”
“走,問問去。”
“走,走”
……
一群女工浩浩蕩蕩地去給人撐腰去了,一場扒衣大戰在所難免。
後廚
“劉嵐,剛才聽說你那花姐又帶人去把一個男工人衣服給扒了,你沒去可惜了。”
徐嬸說道。
“嗨,她啊,天天就知道幹這些,我最近不是忙嘛,到處有人找我做喜宴,這災害一過,結婚的人特別多,擺酒的人那是一個接一個。”
劉嵐說道。
“哎呀,劉嵐,那你沒少賺吧,下次帶我一個啊,幫你洗洗菜啥的,一點問題沒有。”
徐嬸連忙說道。
“是啊,劉嵐,你可不能不管我們這些老人啊,想當初你剛來的時候,可都是我們罩著你。”
豐嬸也說道。
“哎呀,行行行,下次馬華做的時候,我帶你們去,柱子那你們就別想了,我和馬華都得去的,這幫廚帶兩個就夠多的了。”
劉嵐說道。
“我懂,馬華五塊,柱子那邊十塊嘛,哎,廚子就是好啊,賺的可真多。”
徐嬸感嘆道。
“要不徐嬸也去學幾手?”劉嵐笑道。
“我才不學呢,你看馬華,前幾年被訓的,跟只狗一樣,讓幹啥幹啥,也就這段時間,才稍微好點。”
徐嬸說道。
“也是哈,這馬華啊,也算是熬出頭了,你看小孩子半年時間成長的多快,都可以自己接席面了。”
豐嬸感慨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劉嵐知道,馬華還差遠著呢,不過只是有了柱子的一個秘料小配方,每次配好了,把秘料交給馬華的,馬華才能做出好菜來。”
徐嬸這次特意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後,才輕聲說道。
“哎呀,這誰不知道啊,每次柱子拿著東西進小灶室,馬華就跟個門神一樣杵在那,別人一步都不能靠近。”
豐嬸也記起來這件事。
“好了好了,別聊了,別等下柱子又過來聽見你們議論他了,到時候就不是一天不能帶剩菜的事了。”
劉嵐趕緊制止住了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