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家都走出家門,易中海、劉海中、閻阜貴三位管事大爺自然不能一直不出現。
要不是實在沒什麼事情,四合院的人都以為他們會開個全院大會,耍耍威風。
不過他們幾個只是坐在易中海面前的石桌旁,下起了象棋,並沒有太想理會其他事情。
最近易中海這老小子可是鬱悶至極,心裡一直想著:傻柱、傻柱,怎麼就變成何雨柱了呢!
因為上次和何雨柱的談話,鬧的兩人關係降入了冰點。
易中海發現,就1962年一年時間裡,他就完全失去對傻柱的掌控,更讓他不好受的是,他發現好像他也掌控不了這個四合院了。
沒人再會為他說的話出聲,敢大聲站出來支援他。
而且何雨柱成了那個造事者,院裡大大小小的事都有所改變了。
結婚、養雞、建小院子、地窖、釣魚,各種各樣地事情都讓他有點懷疑眼前的人不是何雨柱本柱了。
易中海現在的情緒都沒緩過來,心裡裝著事,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
加上一大媽前段時間從郵局裡拿到一個從南方來的包裹給何雨柱,而且好像聽到何雨柱還給這個南方的人回信了。
這更讓他又有點擔心何雨柱會不會也給何大清寄信。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那是婚也結了,孩子馬上也有了,旁邊還有一個十分靠譜的師父在,這個師父很有可能會在何雨柱耳邊說些什麼,比如兒媳婦得見一見公公的話。
沒辦法,何雨柱的師父和何大清那可是師兄弟的關係,那就難免會勸何雨柱,讓他和何大清和好,要是何雨柱動搖了,去了保定,見到了何大清,那就全完了。
又或者他師父給何大清那邊打個電話,倆人一聊何雨柱的事,感覺何大清也會立馬知道這裡面的事。
易中海現在感覺何大清寄給何雨水的生活費有點燙手了。
如果以之前他和傻柱的關係,他易中海還可能把這事糊弄過去,就算直接和傻柱說了,估計也就被傻柱說上幾句,肯定不會有什麼大事。
但現在不行了,現在不是傻柱,是何雨柱!
何雨柱已經把話都和他說的明明白白了。
他何雨柱的損失很大,大到他已經沒有辦法輕易原諒你這個一大爺,現在要是再告訴他這件事,那還了得。
易中海現在是真的騎虎難下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何雨柱會去和他師父重新搭上線,他當初慫恿傻柱遠離他師父,也是怕傻柱透過他師父繼續和何大清保持聯絡。
沒想到豐澤園和南鑼鼓巷相距這麼遠,十多年都過去了,還能聯絡上!
現在兩個城市想聯絡說簡單也簡單,一個電話的事,只要打到何大清的單位,立馬就能說上話。
現在好了,把撫養費交出去,輕則加倍還錢,重則自己進監獄,保不齊還得吃一顆花生米!
畢竟數額太大了,光光何大清寄過來的生活費每個月都有十塊錢,這還不算過年過節的時候,何大清都會多寄一點。
從雨水七歲,到現在的19歲,過年寄完最後一封,何大清信裡也表達了,以後不會再給雨水寄錢了。
寄了整整十一年零六個月,138次,這裡都有1380元了,再加上,何大清臨走的時候留下的二百塊錢,還有每逢過年過節多寄的錢。
他一共收了1720塊錢,還有十幾年的銀行利息,存摺上顯示25041塊錢!
這錢也太多了!
他易中海賠不起啊!
這燙手山芋,他有點拿不動了!
易中海現在都在想當時為什麼要昧下這筆錢了,好像,好像是為了讓傻柱和雨水多吃點苦吧,畢竟如果把何大清寄的錢給了傻柱,那傻柱的生活完全過的下去,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一大爺幫忙。
這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的是把傻柱當成自己餵養賈家的血包來培養。
哎,當初要是聽聾老太太的話,好好待傻柱就好了,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不過有什麼辦法呢,當初他也是鬼迷心竅了啊,現在已經為時已晚了!
劉海中的心情倒是挺不錯的,和易中海形成了強烈對比。
畢竟他的徒弟這麼多,都很聽劉海中的話。
所以每當過年的時候,就是他劉海中最開心、最得意的時候,幾乎每個徒弟都會過來給他拜個年,在他家裡聊上幾句。
再加上現在馬二秀這個兒媳婦